挂断电话,宫先生给韩枞发了条信息:【恭喜你,不用出卖色相和你的屁 股啦。】 过了一秒又发【冯礼华是个超级大变 态。比我变态多了。】 【苏骆先生跟人开房的那家酒店是冯礼华的副业之一。】 韩枞感到怒火中烧,冷静了下,给秦诗容发去短信,说自己晚些时候赶过去。 晚间十点,韩枞抵达目的地。 宴会在城郊的一套三层楼高的小洋房里举办。房子明面上的产权人是冯礼华的一位远房表哥。 秦诗容穿着一袭紧身红裙在宾客间寒暄敬酒,气质落落大方,与平日里的样子大不相同。 韩枞顺手端起一杯香槟,过去对秦诗容表示祝贺,夸赞她今晚很美。 秦诗容装模作样地和韩枞碰了个杯,凑过去,压低声音喊“你怎么才来啊!我快要憋死了!”唉声叹气起来,说这种煎熬这辈子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韩枞低声安慰了她几句,装作随意地环顾了下四周,问:“你父亲没回来给你庆生吗?” 秦诗容嘴里吃着东西,含混道:“回来啦。”她朝二楼抬了抬下巴,:“在楼上呢。” 韩枞微微挑眉,玩笑道:“冯叔叔也是社恐啊。”” “全世界的人是社恐,他都不可能是社恐!”秦诗容撇嘴,“和他一个很久没见的老朋友在书房叙旧。他们嫌这里吵。” 韩枞“哦”了一声,点点头:“是有点吵。” 秦诗容翻了个白眼,愤愤地和韩枞碰了下杯:“谢谢老韩总莅临,回去记得做个采耳。” 韩枞笑了笑,和她聊起了别的。 聊了会儿有的没的,秦诗容提出去跳支舞,韩枞说“很荣幸”把酒杯放回桌上。 走出去没几步,韩枞的手机响了起来。 韩枞顿了顿,向秦诗容道歉, 到一旁把电话接起来。 接完电话,他重新回到秦诗容身边去,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给秦诗容。 “抱歉,”韩枞歉疚道,“有点急事,我现在要回去开个线上会议。” 秦诗容表情有少许失落,但很快便恢复常态,像真的很无所谓似的,送韩枞到车子旁边,叮嘱他注意休息,别过劳猝死。 韩枞说“好”跟她道谢,缓缓地驶离这栋房子。 约莫十分钟后,韩枞把车子停在距离那栋房子八百米左右的一条隐蔽小道上。 他把车灯全都关了,再三确认此处很安全,才把蓝牙耳机戴起来,给宫先生打去电话。 宫先生在那边跟人说了几句,然后对韩枞说“可以了”,紧接着韩枞便收到他发来的一串由数字加英文组成的不知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