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因为她本来就爱吃葡萄,二者她说那葡萄奶酥极为酥脆。” 虞凝霜颔首,“如此便将这二种特性分开,我做两道甜品给您拿走就是。” 怎么一道又变成了两道?谢辉又有些坐立难安。 “不麻烦吗?” 虞凝霜头摇成拨浪鼓,“简单得很。” 谢辉忽然福至心灵,“那我帮你一起。” 眼前就站着干活利落的老夫妻,还有与虞凝霜默契满分的谷晓星,怎么轮也轮不到谢辉这个客人帮忙…… 然而不知为何他态度很坚决,虞凝霜拗不过他,估计他是也想为伯母尽一份心力,就带着他一起去了后厨。 虞凝霜已经想好这两样糕点要做什么,都是寻常的食材,铺中各有储存,这便可以开始制作。 老夫妻和谷晓星也跟了进来,五个人围在这狭小后厨,一时有些拥挤,而且人浮于事的情况尤其严重。 这么一点活儿,哪够他们五个人干的? 虞凝霜滤了一碗米酒,架在小炉上加热,五个人就围着那小炉子盯着看,场景又好笑又诡异。 虞凝霜只能将老夫妻和谷晓星支使去做些杂活。谢辉一看,不甘落后,自告奋勇也要干活。 虞凝霜不禁头疼,实在不知该给这位公子哥分配什么活计。 她想起军巡捕铺的铺兵来这里,干的最多的活儿就是砍柴挑水,便试探地问道。 “要不您去劈一些柴来?” 等一下她要用烤炉,需要不少柴火的。 “好!” 谢辉兴冲冲应下。 他快步到小院中,在老夫妻的指引下找到斧头和柴垛,活动活动肩膀,抡起了斧头。 可他徒有一身蛮力,却不知砍柴需要的是一种收放自如的巧劲。 “锵——!!!” 这一斧子以劈山之势劈下去——瞬间木屑木块暴裂,以极快的速度飞散而出,像是发射了暴雨梨花针。 郭阿婆不幸中招,被一块碎木结结实实打在那最脆弱的小腿骨上。 “哎呀!”她立时一激灵,蜷身痛呼。 谢辉大惊,忙把手一撒,就要去扶她。 而他随手一丢的斧头,却丢出好几尺远,正正好好劈中了水井边的木桶。 木桶崩碎水如涌,正在打水的陈阿公惊骇不已。 “啊!” 他脚下一滑,膝盖狠狠磕到井沿,疼到失声。 谢辉又惊,扭头就奔往陈阿公。 结果,他就和听到响动出来查看的谷晓星,撞了一个满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