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路栀就在原地站了会儿,等他转头看过来时,瞬间装作没看到一般闪回浴室,开始洗澡。 洗完澡已经是一小时后,她擦着头发走出,看见床前的地垫上,两个熟悉的箱子摆在一旁,傅言商正在利落地洗牌。 熟悉的老朋友,熟悉的飞行棋。 路栀:“你怎么又拿出来了?” “睡前游戏,”他说,“有助于增进感情。” “……” 路栀擦着头发坐下,抽了张卡牌:“别摇骰子了,没意义,速战速决,直接抽卡。” “……” 她牌正对着他,问:“写的什么?” 傅言商:“你的老朋友。” “嗯?” “手铐。”怕她想不起来,他甚至提醒,“你在度假山庄玩过的。” …… ………… 他摊开手掌,示意她把手伸过来,路栀念头一动,眼睛眨了眨。 傅言商:“怎么?” “我铐你,可以吗?” 她很少提这样的要求,他略一抬眉,很大方:“当然可以。” 没擦干的发散在她肩上,深深浅浅地洇开星星点点,他抬手将她头发拨到一边垂落,当然,也趁她弯腰时领口敞开时看了些不该看的,挑了挑不该挑的。 路栀啧一声,把他手拷进去,竟然显得如此地顺理成章,她将另一边拷在小茶几的桌腿上,然后心满意足地拍拍手:“好了。” “开始?” 她凑上去,带着沐浴露甜香的气息就洒在他喉结尖,路栀亲了一下,又凑到他耳边,湿掉的头发沾上他干燥的衣领,也被一并带得濡湿。 他的耳垂下缘有颗浅色的痣,路栀学他惯用的方式含弄,舌尖碰到他那颗小小的痣,咬了咬,很明显感觉到他气息浑浊起来,膝盖下,有什么正在苏醒,并且已经醒了好一阵儿。几乎从她靠近就开始明显。 她膝盖往下压了压,手指点在他后颈上,然后用她能控制的最轻柔的声音开口—— “我走啦,要去吹头发。” …… ………… 傅言商神情震动地看着她:“……………………” 几乎第一次看到他这种被人摆了一道的表情,她没忍住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明媚又生动。 但是还没结束,她又伸出手,摁住他喉结,他难受地蹙了下眉,吞咽时喉结滚动,再度从她手中跳出,她学他那样拨弄着,但是很遗憾,应该还是被他爽到了。 好了,路栀起身,脸颊碰了下肩膀,用很撒娇的语气说最绝情的话。 “这就是我要给你上的第一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