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江之晏抱紧夫君的腰,微不可闻的叹口气。 “其实,我也不知要怕什么。只是有些突然发生的事情,让我心烦意乱,但看到夫君之后,我又觉得没什么。” 容晨:“有为夫,别怕。” 江之晏在想,要不还是别跟夫君说这事儿了吧。他都不知要怎么开口。 “若是真的害怕,为夫陪夫人休息下,可好?”容晨说罢,打横将人抱起。一边走一边说今日的趣事,“夫人,今日为夫听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什么事?” “今日我听说,去年的探花郎被调戏了。”容晨将小夫人放到床上,解下发冠一边笑道,“探花郎本姓白,也算是位俊美好儿郎。只是这位白探花是有婚约在身的,回去便成亲了。可也不知怎么,被寻花县主看上。将人调戏一番,气得探花郎今日在朝上递折子,那白白净净的好儿郎,恼羞成怒。” 江之晏:“还有这种事情!” 心思一被打岔,早就忘记方才的事情,拽着夫君的袖子追问道,“快说说,快说说后来怎么办?” “后来还能怎么办?”容晨弯腰为夫人脱下鞋子,叹道,“那探花郎的夫人也是个性子烈的,硬是不肯,便在家中寻短见。为夫只能叫寻花县主,去给夫妇道歉。” 说罢,容晨无奈摇摇头,“这寻花县主没什么实权,调戏探花郎是看人家白白净净的,为夫吩咐寻花县主登门道歉,带些礼物也就是了。县主到底也是侧三品的诰命,也不会太过苛责。” 说起这个寻花县主的封号,就知道是个没什么地位的。若是有地位的,封号大多端庄肃穆。 不会用寻花这样轻佻的称号,那寻花县主其实是先皇养的姘头。 “原来是这样啊。”江之晏是没想到,这里还有女子调戏男子的,真好玩。 一被打岔,江之晏就把方才烦躁的心事,一下就忘掉。满心欢喜的抱着夫君的腰,蹭着闭上眼睛。 “夫君,我睡一下。” “好,为夫陪你。” 这件事看来是不能问小夫人,应该去问名儿。 容晨将小夫人哄睡着,盖好被子抽身离开。去书房问问看名儿,这期间到底发生什么。 到书房,见名儿也在,正好不必去请。 “父亲。”容名拿起方才写的两首诗,递给父亲,皱眉问道,“父亲,您见过这两首诗吗?” “什么诗?”容晨接过两张宣纸,看到第一首眼睛一亮,“这?这样的好诗,是谁做的,引荐一下。” “是礼部尚书之女,顾汝素。”容名说罢,也顺带将顾汝素的生平递过去,“此女子从前是个固执死心眼小气的,不足以有这样的阅历和胸襟做出这样豪迈的诗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