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播打雁行的电话,但是始终没法接通。 护士扯掉针头的保护套,药水已经提前抽进里面。 时间在流淌…… 在他看到采访之前! “真是一条好狗。” “好像是找信号吧,应该就在附近。” “认识。” 观光用自行车笨重得像秤砣,但他只用5分钟就骑到了动物医院门口。 “……” 看起来很疼。 “他刚刚出去了。” “谢谢。” “地震了?”山竹紧张地环视四周。 止血的纱布被拆掉了,现在那上面涂着碘酒,剃毛的区域可以清晰地看到撕裂的皮肉,被药水染成深色。 “不,它是为了保护我们。” “什么?” 他听到护士吸气的声音,看牧羊犬的眼神多了几分喜爱,何已知毫不怀疑如果captain是一条流浪狗,她会立刻收养它。 侯灵秀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他记得,上一次见长发青年如此着急还是蓟北着火的时候…… 何已知又问了一遍:“从犬展来的被咬伤的边牧和它的主人在哪里?” “我现在要去给它打消炎针,你要陪同吗?”护士问,托盘在她手中倾斜,针剂咕噜噜地滚动,“有认识的人在场它可能会放心一些。” 它不需要,何已知捏紧门把,听到脑子里的声音说,captain是全世界最聪明的狗,它知道什么是对它好的。 “去哪里了?”他抓紧袖口。 “没错。” 可即便那时他也没有像这样一声不吭地跑走。 “你好,”他叫住一个捧着托盘的护士,“请问会展中心过来的,和一条被咬伤的边牧一起的人在哪里?” “好搭档。”何已知说,嘴里吐出的话拙劣得不像一个靠写字为生的人,“非常好的搭档。” 什么事情比火灾还严重? 少年想不出来。 何已知托着captain的腋下,小心地避开肩上的伤口。 但周围人都表现如常,唯一失常的只有此时已经看不见踪影的剧作家。 每天早上3个小时的骑行锻炼,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何已知选择骑会展中心门口的游览自行车过去。 她将活塞微微往里推,直到里面没有空气,液体顺着枕头向下滴落:“是打架受的伤吗?” “你是说坐轮椅的那位吗?”护士终于明白过来。 同伴和狗的叫声都被甩在身后,何已知来不及和他们解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必须找到雁行。 何已知转身拉开门,即将夺门而出,听到护士在身后问:“你认识被咬伤的边牧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