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召唤下,他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刚满18岁第一次走入一间酒吧的那个喧嚣的时间。 大块头的公主匆忙地道着歉,想要爬起来后退,但是他的鞋子在刚才的飞扑中踩翻了,他得先靠着男人的支撑把自己的脚重新塞回带着短跟的舞鞋中。 何已知走神了,这让他成为了第一个被杀死的人。 何已知倒是适应良好,毕竟他从来都不擅长任何纸牌游戏。 他真的拿到了小费。 这个游戏有这么激烈吗?剧作家一直觉得他们队伍的好胜心并不浓烈,现在看来这可能是一个完全错误的印象。 pvc和雁行都说自己擅长纸牌,但当侯灵秀说出“连招”“血量”,以及牌面上的花纹代表不同的涵义时,两人很快从自信满满变得捉襟见肘,发现如今年轻人的玩法逻辑和他们当青少年时流行的完全不同。 稍纵即逝的开心过后,何已知感受到一只微凉的手贴着他刚把钱揣进裙子口袋中的手心,安抚地握紧。 没错,他被推到了一个人身上。 “我知道,我长了眼睛。”男人恶毒的话语在敲击耳膜的音乐和鼓点下而显得失真。 难道我发烧了吗? “和我跳舞。”那个人说。 “他的腰真细”和“天,我真的在演灰姑娘”两个念头挤满了大学生的脑子,让他对周围的骚乱一无所知。 伴随着一张张卡片从手中丢出,许多断裂的记忆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模糊的光影…… 那个人和自己差不多高,很瘦,何已知确定他是一个男人,不是因为他很高或者坚硬得像一块石头,而是他恰好扑到了对方的胸上。 何已知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在跟自己说话:“我不会……” 迫不及待地拿走死人的手牌后,雁行的舌头在他的嘴唇上闪电般快速扫过的方式让何已知一时说不出话,而剩下四人已经开始了下一回合的斗争。 而惨死的剧作家甚至没法为自己的失误辩解或者抱怨,因为杀死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漂亮的、残忍的、一击致命的男朋友。 只听见一个尖锐的声音喊了一句什么,接住自己的人叹了口气,微凉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何已知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热。 寿星开始带他们玩他喜欢的扑克牌游戏,除了他自己和山竹以外,剩下的三人都必须重新理解规则。 就像一次恰到好处的投怀送抱,如果他不是这样一个身高接近1米9,化装成妖怪的大块头的话——妖怪指的是他自己,而不是他扮成的辛德瑞拉。 他终于穿上了鞋子,男人把他拉得更近,压着后背让他站直身体,开始带着他在地板上移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