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是宠物店。”管理员说。 工作人员点点头,坐下去继续玩手机:“祝你们选到想要的狗。” 山竹尝试着往前靠了两步,立刻被大狗喉咙里发出的警告声逼退:“这里面有多少狗?” “很少见?”何已知站在雁行旁边,倚靠着柜台。 “新抓来的都在这里。”管理员指着前面最大的一块区域说。 “对,”山竹点头,“我们是来找阿狗的,我们要把它带回去。” 候灵秀想了想:“你觉得它会回应我们吗?如果我们站在这里大喊阿狗的话。” 这句话把管理员吓了一跳:“进哪去?” 何已知想说我们不是来选狗的,但是想想又算了,这可能只是他们惯用的服务台词。 大概过了两分钟,一个穿工作服的男人从背后推门进来,大嗓门地喊:“谁要找狗?” 交谈几句过后,她挂断电话:“管理员马上就到,一会他带你们进去。” 他没有走近,因为铁丝网上扒着的几条大狗看到他们远远就露出獠牙,警觉地盯着陌生的人类。 何已知微微皱眉:“不进去我们怎么找?” “没见过。”工作人员摇了摇头,拿过座机开始拨号,趁着没接通又说,“这有2000只狗。” “你就站在这里,吼一嗓子,看那只回应你的长得顺眼,把它领走就行了,”管理员理所当然地说,“大家都是这么干的。” “我们不是大家。”候灵秀撇了撇嘴。 “被误抓的狗的狗证。” “这么多……”候灵秀低声感叹。 工作人员摆了摆手,电话接通了,她对着听筒说:“喂,光哥,有人找狗,你能不能来带一下?对,就在门口……” “你是那个问今天上午花间地误抓的狗的是吧?”女工作人员拿出一个本子,拍了拍上面的灰,摊开放在柜台上,“写一下姓名、电话、住址,然后把证给我看一下。” “我们是一起的,”雁行说,“你就是管理员吗?” “它没有狗证,它是流浪狗。”雁行把写好的本子还给她。 柜台的工作人员跟管理员说了一句“花间地”,后者就把他们带到收容所里面。 推门进去是一个空旷的接待处,只有一个穿制服的女工作人员坐在柜台后面。台子上摆的牌子写着“请登记”。 候灵秀一边走一边拿手机拍照,管理员虽然被快门声吵得有点烦,但并没有阻止。 “所以?” 信心满满的大学生和高中生都被问住了,转头看向pvc。 管理员大声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