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认出来了。我跟你说,你别着急,咱们留得青山在……” 安抚完情绪激动的郑韩尼,何已知挂掉电话,又翻了翻手机,果然司徒渺也给他发了信息,还有一些以前并不太熟的同学,内容都是大同小异的关心和八卦。 就在他准备点“全部标记为已读”时,一条邮件突然跳到了眼前。 发件人是哈蒙尼欧戏剧节—— 而且收件人写的是他的名字而不是“writers”,说明这是单独发给他的。 何已知点开邮件,直接跳过一长串的客套语,拉到最后,一行被加粗斜体的文字写着: 综上,我们非常遗憾地取消您的in环节展演资格。非常感谢您对哈蒙尼欧的支持,愿我们都被戏剧照亮。 胃里一沉,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了一拳,何已知忍着反胃的感觉,打开浏览器搜索新闻,点进文艺板块之后,果然看到好几条由不同媒体发布的,同样标题的文章:《丘旦青:被污蔑的名师,抄袭闹剧终于真相大白》 他忍不住笑出声,手指向上滑动切出页面给司徒渺发信息。 手臂突然被人拉了一下,精神高度紧张的何已知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何已知——” “干什么?”还没编辑好的信息不小心退出没有保存,青年有点生气。 “你怎么了?”雁行似乎被他的态度吓到,语气中流露出担忧,“叫了你很久都没有反应。别站在这里,顶上在掉灰。” 雁行拉着他往客厅中间走了走,何已知抬头一看,自己刚才站的吊顶的墙皮正在一片片地脱落。 “抱歉,我有些激动。”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为什么叫我?” “我发现一些东西。”雁行放开何已知的手臂,把另一只手里的东西展示给他看。 一些黑不溜秋像煤炭一样的小颗粒躺在他的掌心。 “我觉得这好像是狗粮,你觉得会不会是……何已知?” “哦,什么?”何已知意识到自己走神了,他现在没有办法思考庭审和丘旦青以外的事情,“对不起,我有点事,下午——” “你去吧,”他还没想好怎么提,雁行就直接说,“注意安全。” 何已知感激地点头,疾步像门口走去:“你不要在这待太久。” 雁行留在破碎的房子里,听着何已知奔跑的脚步渐渐消失。 何已知一边朝地铁站走,一边拨通了司徒渺的电话。 “师哥!正好我也想找你!” “嗯,我刚打开手机,你看到新闻了吧?”他开门见山地说。 “对,师哥,丘教授那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