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坐直了身子,紧接着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整个人像一张弓一样慢慢绷紧了。 “你知道流苏树也被叫成降龙木吗?” 雁行也笑了,用冷嘲热讽的老口吻:“放心,毒不死人的,白雪公主。” “叮咚——叮咚——” “小时候?”何已知停下打字的手,扶了下眼镜,“你不是为了教父才搬过来的吗?” 院墙外,流苏树白雪般的花瓣在溼潤的空气中晃动。 雁行说从城里搬到这个院子时,他并没有多想,只以为对方是太有钱了可以随便买房子。 过了一会,雁行抬起头说:“其实现在也可以,要是下雨被淋花就蔫了。” 一分钟后,何已知从玄关回来,身后还跟了一个长相俊朗的金发男。 何已知摇了摇头,今天的雁行似乎话格外多,但是他并不讨厌。 雁行惊讶地睁大眼睛。 何已知的眼睛没有离开屏幕,手指像娴熟的钢琴家一样敲着键盘:“你确定没有毒吗?” “这是,”何已知停顿了一下,有些顾虑,“……末代贵公子。” 沉默。 没有人接话。 反倒是“末代贵公子”自己啧了一声,责备道:“都说了不要用网名叫我。” “我也不知道你真名啊。” “我没说过吗?我叫爱新觉罗·山竹。” 仍然是沉默。 但是与刚才相比氛围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雁行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何已知喃喃自语:“还不如叫末代贵公子……” 金发男一拧眉:“你说什么?” “没什么。”何已知咳了一声,“呃,你有什么事吗?爱新觉罗……山竹……先生?”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山竹就行。”爱新觉罗·山竹大气地拍了拍何已知的肩膀,往身后吹了一声口哨。 一条金白色的阿富汗猎犬迈着比伊丽莎白女皇还贵妇的步伐从敞开的门外走了进来,像是走秀一样在玄关附近绕了半圈,停在山竹的身前。 “这是我家的妲己。你们可以摸它,只要有礼貌的话,它不会拒绝的。” 雁行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了。 山竹终于察觉到不对,扭头责怪地看着何已知:“你不是说他喜欢狗吗?” “原来昨天那个人是你啊。”何已知无语地抽[dng]嘴角,“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山竹奇怪地问,发现何已知没有回答的意愿以后转头一拍脑袋,“哦,我还带了礼物!”何已知已经猜到会发生什么了,不忍直视地捂上了眼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