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随着前行摇摇晃晃,犹如风中招展的彩旗。 马路上以前这个时候总少不了的小孩,这会人影都不见一个,爱出来闲逛的老人也没有了。 街上除了和他一样的下班族行色匆匆,很难见到闲人。 叶枫抹了一把脖子,湿漉漉,他掏出纸巾仔细擦干净手臂和脖子上的汗水,皮肤上的蜇烧感减轻了一点。 他奋力蹬上自行车,一刻不敢耽误的往家赶。 进门叶枫放下袋子,第一时间打开冰箱翻出冻得硬邦邦的矿泉水瓶。 拧了一把湿毛巾放进冷冻。 微微泛红的手臂就像两根刚放上炉子的火腿肠。 叶枫缩着脖子,手臂夹着矿泉水瓶来回搓动,时不时在拿到后脖子抹两遍。 烧灼感在冰块的刺激下减轻了不少。 宴笙打开门就看到叶枫跟杂耍似的,两只胳膊夹着矿泉水瓶飞舞。 “你干嘛呢?” “啊?”叶枫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白色冰块的衬托下,两只胳膊就像刚从锅里捞出来一样,滚烫还冒着气…… 宴笙拿下瓶子,拽过叶枫的胳膊扫了一眼看出了大概。 “你是对紫外线过敏?” “不知道,有时候晒久了就会难受,有时候不一定。” 叶枫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 宴笙拨过他脖子一瞧,也是红通通,摸上去带着明显热意。 “你早说我怎么会让你去买菜。” 宴笙语气充满自责,拖着叶枫走进卧室把他摁坐在床边。 先从浴室拿出干毛巾擦掉水珠:“怎么能碰水呢,冰敷也外面要包毛巾的,皮肤晒伤有伤口,夏天汗多灰尘多,感染了怎么办??” 宴笙一边念叨,一边翻箱倒柜寻找合适的药膏。 找出来不少几乎瞟一眼就扔。 左手一只过期了,右手一支带激素…… 扔扔扔…… 扔了一床,终于翻到了一支稍微对症的纯植物提取无激素烫伤膏。 “有点疼,忍一忍。”他拽过叶枫的胳膊,抽出消毒湿巾先擦拭一遍才挤了一大坨烫伤膏。 “疼吗?”宴笙问。 “疼就忍着,我轻点……” “不疼。”叶枫语气愉悦,引得宴笙白了他一眼。 宴笙并拢三指轻轻推开药膏后,缓缓推向上臂…… 叶枫莫名想到了那次足下生辉的扫黄…… “你是不是经常去足疗?” “没有,难受才去。”宴笙说完怕叶枫不信又补充。 “一般天冷时候出现场多的话会难受点,天气热就没有大碍,最近都没什么问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