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后辈说教更丢脸。不过后面,也不知道郑轶动用了什么手段,那些教官再也没抓过他,反倒是那些教官三天两头的被请去喝茶,回来写报告。据说是因为郑轶跟上面说当下不仅需要加强学员的思想工作,作为教官也应该领头学习,增强思想教育和文化教育,两头抓才能得到持续性地发展。“怎么办阿严,我们早恋被找家长了。”萧时辰回了个知道后,又冲着熟睡中的人轻声开玩笑。最后临走的时候,还是没忍住,亲了他一下,然后替他盖好外套。终端的静音模式自然也是他开的,他不想让这些琐事打扰到严绥安,他自己就能处理得好。因为他还挺好奇,对方想怎么找他要说法。萧时辰没任何耽误地来到了会客厅,一边坐着胡文林的母亲,另一边坐着余子晖,他哥郑轶倒是站在旁边。见着他来,胡文林的母亲当场没好气地冲他冷哼一声,然后翻了一个白眼。郑轶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示意萧时辰站他身边来。调皮孩子也没给他为难,老老实实地往他身边一站。其实在一开始,郑轶是坐着的那个,余子晖倒是站在他旁边的人。他的想法很简单,先安抚对方的情绪,然后就事论事分析一下,在分析的时候给对方下套,让对方意识到在他们这边讨不到什么便宜后就可以请走了。毕竟人证物证都在,虽然当时是萧时辰没有控制好下手轻重,将胡文林揍得个半死,听说现在还带着呼吸机躺床上,但没办法是胡文林先挑衅严绥安在先。如果真论起个是非,他完全有倒打一耙,反控诉胡文林无视新条律新制度,当众持刀行凶,直接给判监狱里一轮游。最初成果确实还不错,胡文林的母亲虽然嗓门大了点,颠来倒去就抓着胡文林生死不明这几个字不放,要让萧时辰以死谢罪。“我儿子被你们打成那个样子,面部损伤不说,整个人现在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你们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怎么还好意思坐在这里!”胡文林的母亲说一下,拍一下放在面前的桌子。站在一边的余子晖倒是有点担心这个桌子坏了会不会报销。“林女士,我已经完全了解了您儿子的现状,但是您儿子起先先冒犯了我们中心塔的向导,并恶意伤害他,是您儿子的错误优先。”“如果不是萧时辰的出现制止了您儿子的行为,我们中心塔将有一位向导也会躺在床上,生死不明。”郑轶面带微笑,特意把后四个字加重语气 ,一字一顿地说出来。这一番话反倒换来了对方的一句冷笑。林女士双手抱怀,眼里尽是不屑,脱出口的话也是嘲讽:“你指严绥安?”“他又算什么,我们北方塔不要的废物你们也要收,真是可怜。”“没身份没背景的家伙,我们当时北方塔收留他本就是大恩大德,他还反过来咬我们一口。”“真是养了只白眼狼。”郑轶听到这话,原本还有些弧度的嘴角立刻沉了下来,刚要反驳回去,就感觉自己的后衣领被人给拽住,然后直接一股蛮力把他从位置上提起来拽到了一边去。等他回神,他已经和余子晖交换了位置。他刚想按住余子晖的手让他别乱来,对方就已经二郎腿翘了起来,也跟着对面人一样双手抱怀。“林女士是吧。”“我来跟您聊聊。”萧时辰本以为余子晖坐阵会有一场好戏看,或者说已经做好了两方激情开骂的准备。但没想到两方说得有来有往的,句句不带脏字,但字字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针。阴阳怪气 茶言茶语,直接一个双buff叠满,只见对面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的,甚至还被讽刺了一波瘦脸针打过头了,让萧时辰差点没当场笑出来,只能掐着大腿肉憋笑。然后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停在门口,他来的时候就碰到蒋觅快步下楼,只希望对方不是要去找严绥安,也希望哪怕严绥安知道了,在看到他发的那条消息后也别来,等他处理好回去就好了。其实他上来的时候就做好了道歉的思想工作,反正他活到现在道过的歉少说也快有千次了,实在不行让胡文林打回来也行,但他可能会忍不住还手,到时候再进行个二次损伤就不赖他了。离开阿严的第一万零八百零八秒,想他。好巧不巧,在他思念着的时候,严绥安已经抵达了“战场”。一眼就看见了在正门口偷偷张望的蒋觅,对方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了他,立马拉着他从后面的门上去。“有人看热闹呢,从后面走。”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