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纵使她武功再如何高,这女子一旦嫁了人,还不是得听丈夫的。” 陆溪月闻言猛然侧头,狠狠瞪了说话人一眼,男子本想做些什么,却被陆溪月眼中冷意吓住,手脚瞬间僵硬的不听使唤。 温韫声音还在继续,“此次比武招亲,无论先后,只要能连赢三场便可获得五十两黄金,连赢五场可得百两黄金,连赢十场可得千两!” 声震四下,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千两,黄金? 这温家当真是财大气粗。 然而转念一想顿觉理所当然,不提温家自身的产业,单论络绎不绝前来求医的人给的报酬,就比寻常门派一年所得还要多上许多。 温韫笑意更盛,“不知哪位少侠愿意第一个上台?” 若是没有温韫方才那番话,怕是没有人愿意这么早上台,可如今越是先上台便越有可能连胜,这世上没有谁会跟钱过去,毕竟大部分人并不认为自己能胜到最后,不如拿千两黄金更为实惠。 看台上一时间人心攒动,蠢蠢欲试。 “我先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一年轻男子纵身跃上看台,“在下岳山派秦严,不知哪位愿意赐教?” “秦严?他可是岳山派百年一遇的天才弟子,居然会第一个上台。” “这人就是个武痴,怕是这次来不是娶媳妇,而是切磋武功来了。” 在众人的笑声中台上已开始了比试,苏白虽然对武功无甚兴趣,却也看的津津有味,遑论其他人了,一时场中热火朝天,无论台上台下都是一片火热。 而这秦严确实厉害,一时间连胜五人,竟然没有人再敢挑战。 “俞怀远,你可敢与我一战?”秦严竟然向着台下,凌云阁坐的地方挑衅道。 众人瞬间啼笑皆非,这家伙怕是把比武招亲当成了比武论剑。 见俞怀远没有动静,秦严继续说道:“俞怀远,你莫不是怕在这天下英雄面前输给我,堕了你凌云阁的威名?” “有何不敢!” 一青衫男子纵身跃上擂台,萧萧簌簌,如松如竹,正是凌云阁年轻一辈的第一人,俞怀远。 大寒轻声叹道:“这俞怀远终究还是年轻了些,这般轻易便被人激的上了台。 陆溪月闻言神情一冷,目光虽然仍看着场上,口中却冷道:“若我没记错,俞怀远与某些人岁数相仿,却比他有担当了许多。他既是门派中的翘楚,自然有维护门派名声的责任,上台应战也是理所应当。” 话音落下许久,才听到身边传来男子低沉缓慢的声音,“主人,无论何事,只要是你所愿,我皆会为你做到。” “哪怕付出生命。” 大概是男子声音太过认真,陆溪月心尖倏然一颤,最终又重归冷寂。 她漠然地看着场中,没有看到身侧苏白泛红的双眼和眼底深埋的情愫。 与台下两人的死寂相反,台上打的一片异常激烈。 “吃我一杵!”秦严声音高亢。 这秦严的武功大开大合,一招一式都来势汹汹,一杆降魔杵更是挥舞的雄浑有力,眼见俞怀远的脑袋就要被打个粉碎,他突然向后撤了一步,左脚斜迈三步,右脚向前,竟然绕到了秦严身后,步法之诡异令人称奇。 陆溪月的心神已完全地被吸引了过去,激动地脱口而出:“这是凌云阁的镇阁之宝,清音步!” 她往日只在书上看到过记载,今日一见竟比她的逍遥游步法更加奇诡莫测。 俞怀远每走一步都仿佛水击山石,清音沁脾,俞怀远正欲提剑刺去,秦严却仿佛早有提防,借着降魔杵前进之势身子猛然向前,一拍杵头,金灿灿的大杵瞬间向俞怀远撞去。 瞧着两人这一招一式,一来一回,想必已是多次交手非常熟悉,然而陆溪月却渐渐看出了端倪,下意识说道:“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