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击,造成了s星上的第一个辐射区,我当时是最早进入辐射区的研究员之一。你猜我在那里看到了什么?” 这个问题有些难,阿尔文尝试着答道:“荒漠?” 沃尔夫那张刻薄的脸罕见地扯出一个笑来:“不止,我还看见了义务出差的医生,以及自费考察的研究员。” “你没经历过当然体会不到,当真正的灾难来临,当所有人都面临着死亡威胁,其实很多人都会去思考以自己的专业所长究竟能做些什么,我并不是其中特殊的一个。”沃尔夫看似随意地说着过来人的看法,至于当时的情况究竟有多危急,也只有他们这些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时候事发突然,救援组织欠缺,无数人以个人名义前往辐射区。为此有人借了昂贵的飞行器,有人千方百计搞到了防护服——要知道当时的防护服还有待开发,根本没有很好的防护效果,即便如此也足够让他们义无反顾地钻进一片辐射之中。那时我们面临未知的恐惧,但又因看到有人与自己同行而感到已知的心安。从那时起我就知道,灾难总有一天会过去,这样的一个族群绝不会因少数人的过错而灭亡。所以阿尔文,活在这世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我不是跳进来了,我是一直就在这里。” 阳光细碎地撒进办公室中,因为附近的士兵都已被调走,此处显得异常安静。 沃尔夫说着话,语气里还暗含几分庆幸,几分心有余悸:“你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情有多神奇吗?当我认为西约姆不死世界就没救了,纽曼便找来了;当我与纽曼通话不小心被人窃听到,那窃听的人竟也是西约姆的反对者。这或许可以证明s盟早已不缺乏和我们同样想法的人——如果连在军队内部,思想意识都已经分出派别,那么在普通民众当中这个占比就更加可观。一切或许会结束得比我们想象中更迅速些。” 话虽这么说,但从这位先生略显疲惫的脸上,阿尔文还是能看出他的担忧,毕竟刺杀计划不会有百分百的把握。 尤其是现在,在行动开始前,就已经冒出了他这么个意外因素,那么后续计划能不能行得通还真是难说,不过可以确信的是但凡有一线希望,这些人便愿意一试。 沃尔夫伸手比划了一下,示意道:“你走吧。今天的事我会告诉纽曼的,你就由他安排吧——不过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估计纽曼会安排你加入到行动中。这对一个士兵来说可不是什么坏事,顺利的话可以使你免于被俘,所以我觉得值得你拼一下,尤其是这项行动与你本身的观念似乎也很贴合。” 这么说来,阿尔文便明白了——这位先生脸面上的阴郁不仅仅是因为担心计划不能成功,还因为他很清楚现在的状况——s盟的战败几乎已经是定局,区别只在于究竟是被南方联盟集团击垮,还是被东西半球联手消灭,是将战役止于枪炮,还是让超级武器再次派上用场。 阿尔文的前半生似乎都在不幸中度过,某一瞬间他也曾想过,躲过秘密警察的追查就此死里逃生会不会成为他人生的分水岭,是不是从那以后迟来的好运终于会降临到他身边。然后好像奇迹一样地——他真的撞破了一场关于刺杀西约姆的通话。 安琪还说过什么来着—— “如果你在之后的军旅生涯中有幸接触这些止战派的行动,那么不要犹豫,立刻加入他们吧。” “这是你唯一的生路,s盟唯一的生路,也是这颗星球唯一的生路。” 一切都这么刚刚好,甚至有人早早给他指明了方向,就好像是上帝用安琪的身份,给他这滑稽的人生来了一点点补偿。 但是阿尔文还是觉得不太对,事情不该是这样。 “谢谢您先生,但您可能不知道,奥汀夫人被捕前曾进行过人类万能体的实验研究,而我在来到这里之前,曾是那里的看守。”阿尔文说着,即便沃尔夫先生已经看起来十分震惊和愤怒,他还是平静地把话说了下去,“您说得不假,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