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两座,然后就没有别的空间了。 阿尔文看到的奥汀是只身坐在后排,前排是她的驾驶员,对于这么小的飞行器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关押万能体的空间。 所以运送安琪的飞行器还在别的地方。 那么奥汀现在突然慌张地改变航向,就有一定可能,是那架飞行器出了问题。 是安琪跑掉了吗?从一架高速行驶的飞行器上?从层层封锁的牢笼里? 如果真是那样,阿尔文很难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是问题是,现在布比是这一切的目击者——布比眼睁睁看着他追着奥汀的飞行器而去。 那么如果他现在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布比一旦把这事儿说出去,他很可能要完蛋。 为了跟紧奥汀的飞行器,阿尔文不得不高速行驶着,眼看和布比的连麦就要因距离过远而断开了,他终于口不择言:“我告诉你你不要说出去,奥汀她是我的……” 阿尔文强忍下恶心脱口而出:“情人。” 布比那边明显一怔,然后回了一声:“啊?” 之后连麦就断了。 这一晚发生的事,再次向阿尔文重申了这个道理——人生真的有很多无奈。 他不知道之后为了圆这个谎他还得跟布比解释多少,但他现在也没工夫想这些。 奥汀的驾驶员应该是个士兵,单看打弯的灵活性和驾驶速度就知道是军校出身,但对于阿尔文来说跟上他并不费力。 真正困难的是对一个士兵的跟机要求他有较高的反侦察能力,他必须保持精神紧绷才能不被对方觉察。 这时阿尔文便很庆幸自己功底足够扎实,在军校学的那些技巧也都在脑海中飞快复苏。 与此同时他还抽空感慨了一下,如果当初的教官知道他把所学的知识用在了这里,很可能会后悔没有早点一枪打死他。 十分钟的高强度跟机之后,阿尔文的汗水几乎把军装后背浸透,好在奥汀的飞行器始终没有发现他,并有了俯冲趋势。 阿尔文不能跟下去,否则没了同高度那些除辐飞行器的掩护,他的飞行器会看起来非常突兀。 于是他再次转动望远镜头,瞄准奥汀俯冲的方向。 显示屏上立刻出现模糊的影像,可以看见下方暗处确实有一架坠毁的大型飞行器,因为恰好沿沙丘坠落起到缓冲作用,所以损毁情况倒不严重,只是失去了飞行能力。 但站在飞行器旁的那些士兵、研究员们看起来十分紧张,不停地指着一个方向,示意奥汀他们前去追赶。 于是奥汀的飞行器便放弃降落,直接升空向着他们示意的方向驶去。 看到这里基本可以确定,安琪已经在转移途中跑了出去,现在正躲藏在这片无辐区沙漠的某处。 不,实际上她可躲藏的范围远不止无辐区内,她对鐖辐射免疫,这颗星球上自然弥漫的辐射物质根本伤不到她,不管她穿没穿防护服。 阿尔文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意味着这次的搜索范围是以安琪的步速可以逃窜到的任何地方。 他立刻打方向向奥汀的方向跟去,直到这时他才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个飞行器,正在和他同步调转方向。 阿尔文警觉地利用望远镜头窥视,但还未看清对方的情况,那架飞行器便隐入除辐飞行器的行列中,消失不见了。 阿尔文脑袋一懵,然后冷汗“刷”得流了下来——这人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他的?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察觉?所以这人的反侦察能力在他之上吗? 他是什么身份?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如果他只是暗暗跟在后头默不作声,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和奥汀也不在同一阵营? 一连串的问题找不到答案,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阿尔文私自跟踪奥汀的事被人发现,那他现在就已经算是个死人了。 优秀的士兵千千万万,他可没有那位沃尔夫先生那么大的本事,放跑一个万能体受到的处罚还仅仅是软禁,他的下场很可能是枪毙。 那么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想做的事做到底吧。 正当阿尔文试图加速追赶时,由于一直没有关闭望远影像,一个来自沙地表面的模糊身影在他的显示屏上一闪而过。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