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面前多增加些存在感...... 总之大多都很不靠谱,但一开始怀疑姜阈要蹭梁东言热度的言论已经基本不见了。 事情解决后已经快十二点,梁东言工作室只亮着三楼一盏灯,施卓远合上电脑起身:“大获全胜,要不要去吃个夜宵庆祝?” 姜阈看了眼时间后摇头:“我得回去了。” “我送你。”梁东言立刻拿上车钥匙也起身。 “行,那我也撤了,姜阈,今天真的很感谢你!”施卓远发自内心道。 “小事。”姜阈勾唇,这次他没拒绝梁东言,拿起帆布袋后跟着他下了楼。 深夜一月末的上海快接近零下十度,梁东言给车里开好空调,等姜阈上去后去后面拿了什么东西才回驾驶室。 “给你。”梁东言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姜阈怀里。 “什么?”姜阈低头看,没有打开。 “帽子,很暖和。”梁东言发动车子,刚刚出门的时候他看到姜阈打了个寒颤:“车开不进巷子,你待会儿要走一段,很冷。” 姜阈打开盒子,里面是顶灰色线帽,他没扭捏,拿起来戴上,刚刚确实有些冷。 车子在深夜的道路上行驶着,梁东言问姜阈:“年打算怎么过?” 这两天梁东言工作室的员工们已经在对这一年的工作进行收尾,再过两天他们便都放年假回老家了。 年后姜阈就要进组拍戏,这部戏大部分在国外取景,也就是说一过完年,姜阈又要出国了。 “回东吴,和长辈们吃顿饭。”姜阈道,他看向梁东言,反问:“你呢?不回去?” 梁东言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有工作。” 车里一时陷入安静,姜阈依旧望着梁东言,他的声音轻了很多,每个字都小心翼翼:“不回去...是因为、叔叔已经不在了吗?” 梁东言神色不变,喉结滚了下,低低应了姜阈:“嗯。” 姜阈闭了闭眼,他低下头,紧紧攥住手中的袋子,手心微微出汗,汽车在漆黑的夜里打出两束光,整片天地却还是昏暗无比。 “我可以问是什么时候的事吗?”姜阈盯着一点点被打亮的道路,不抱希望地试探。 “大一寒假。”梁东言回答,他的声线很平、语气比平时快一些。 那个时间点,是他刚刚被开除后不久发生的事。 “你想知道的话。”梁东言面色微微僵着,眼中闪了下:“我可以都告诉你。” 姜阈没立刻回答。 就在不久前,还是深夜的梁东言车里,他说,姜阈没资格知道这件事。 他怪姜阈分手、怪他离开、怪他骗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