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看到梁东言站在前台和老板在吵着什么,瞬间猜到了原因。 “梁东言。”程延走进来:“走,回宿舍,跟你说点事。” 梁东言防备地看向他,他和这些人都不熟,又经历了昨晚的事,下意识对谁都提防了起来。 “我不是那种人。”程延向他保证:“反正你现在也换不到床位,我们先回去。” 梁东言没理他,他让老板一有其他宿舍的床位就立刻通知自己,又再三提醒了两遍后才回房间。 房间里程延坐在床上,见他进来后放下手里的剧本,一脸了然:“没空的床位吧?” 梁东言没说话,只去包里翻出自己的乐理笔记准备看。 “骆晓冰这人...一直这样,你昨晚反应那么强烈,他的心思也就灭了。”程延走到梁东言床前,开解道。 “你认识他?”梁东言放下乐理笔记,问他。 “不算认识,知道。”程延道。 他和骆晓冰都是东南一个省会城市的高中生,尽管两人不是一个学校,但市里的高中生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而骆晓冰玩得又开,有些八卦时常让相对保守的高中生们咋舌,所以他乱玩、以及他的性取向这事儿在市里的高中生圈子里传得很广。 程延一直知道这么个人,昨天骆晓冰来了宿舍自我介绍后程延根据他的口音,猜测他就是之前朋友跟自己说过的那个同性恋。 “早上我们出去的时候,我也警告他了。”程延也受不了住一个宿舍被这么膈应,便直截了当地跟骆晓冰说如果再有下次,他会收集好资料直接跟他们学校反应。 “有用吗?”梁东言冷淡地看着程延,对有些人,警告和恐吓可能有用,但对有些人压根没用、甚至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这让梁东言想起小学欺负自己的那些学生,警告于他们而言,是刺激他们霸凌欲的催化剂。 “你比他高那么多,还真怕他了?”程延问。 “不是怕。”梁东言烦躁道:“是恶心。” 所以不想看到、更不想碰到。 “也是。”程延点点头:“我们直男确实对这种人...避之不及。” 梁东言没说话,他不会因为一个骆晓冰牵连一整个群体,他现在只恶心骆晓冰一个而已。 中午的时候骆晓冰缩头缩脑回来了,似乎早上程延的那番威胁对他起了效,回来时手里还端着两份盒饭,探出头问:“两位都没吃吧?我给你们带了。” 梁东言见他进来后“唰”地一下起身,目光都没碰上一下便背着书包出了门。 “靠!至于吗?”骆晓冰回过头,冲梁东言的背影翻了个白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