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他,他老娘周雪花和媳妇儿宋春菊也一人藏了一根。 反正他们没吃喝也不排,倒是正好藏东西! 确实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真的把东西藏住了,他可以肯定,虽然现在换了地方,但是他仍是全村最富,等他有机会给金条变现,那便是更多。 只可惜,现在没有机会出去。 至于上交,他完全没有想过。 就算村委会肯给钱他都不干,谁知道会不会少给,他可信不过。因此他藏的很深。 他抿着嘴:“这次出去的机会,很重要。” 他倒是也没有想过,如果人家收黄金的人知道他这黄金是藏在那种地方,会不会恶心的吐出来。 真事儿真是没人知道一点,但凡是有人知道,怕是都要同情将来那位“收金子”的人了,这是造了什么孽,要收他家的东西。 晦气! 宋春菊:“当家的,你放心,孩子们会好好学的。” 她烫了热毛巾给田富贵擦脸,又要蹲下给他洗脚,就听田富贵说:“脚就不必洗了,我出去转转。回来再说。” 宋春菊一愣,随即咬着唇:“今天下雨……” 她轻声:“明天再去不行吗?这下雨天,你出门,我不放心啊。” 田富贵:“定好了,不去不好。” 宋春菊咬着唇,心里难受,但是却仍是坚强:“那,那我给你留门。” 田富贵搂住宋春菊,说:“我就知道你最好,天底下的妇人,没有比你更好。” 宋春菊这时有了点笑面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来了月事,本来就不能伺候你,总也不能亏了你。你去吧,赶明儿我去小卖部问一问,看看有没有猪腰子什么的,也给你补一补。” 田富贵:“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田富贵满意的亲了宋春菊一下,随即悄悄出门,宋春菊脸红的摸着自己脸,念叨:“可不能亏了肾气,赶明儿也问问该是怎么补。” 宋春菊虽然心里有些酸涩自己男人在外偷吃,但是想到他对自己才是真爱,心下又放心起来,总归自己才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她也不睡,留着门等人呢。 要说也巧了,田富贵的相好的,就住在田远山家的隔壁,他们盖房子住哪儿都是抽签,所以有些亲戚倒是并未住在一起,就说青林青槐就跟自家大伯隔了两个门呢。 田富贵这个相好的,就是田远山家隔壁的槐花。 槐花自己是有男人的,但是她男人早先去镇里打零工的时候偷东西,被主家打成了重伤,身子骨很差,一步三晃,身子彻底破败了。打那儿起,他们家日子就艰难起来。 据说,那里也打坏了。 槐花其实就是守活寡,不仅如此,家里的重担也在她身上。她才二十来岁,男人垮了孩子小,当时两个孩子一个刚出生一个才四岁,根本撑不下去。也是那个时候,村里的首富田富贵对她发动了“攻势”,俩人就悄悄好上了。 这事儿田富贵的媳妇儿宋春菊知道,槐花的男人田大牛也知道。 还是田大牛牵线的。 宋春菊觉得自家是爷们,不吃亏。而田大牛则是想着,自己反正也不行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媳妇儿确实坚持不下去,倒是不如跟着田富贵,可以让家里过得好些。 还别说,确实如此,槐花跟田富贵勾搭上,他们家最起码日子比以前强多了。 要说,田大牛也是命硬,一路逃荒遭了那么多罪,也死了人,他家的小儿子都没养住去世了,他愣是扛过来了。现在是一家三口,田大牛,槐花,还有七岁的大儿子小牛。 去世的那个小儿子叫小小牛。 他家就这么起名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