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地一声,亮眼的信号升向空中。 纪初禾仰着脑袋:“他们看到之后应该就会来找我们了吧。” “但愿吧。” “我靠,有流星!”骆亭菲一声惊呼,还在下山路上的几人闻言回头看去。 “哇。”温棠拿出手机,“好漂亮。” 熊雨倩皱了皱眉:“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拍照。” 温棠委屈地辩解:“拍到流星合照是这期的任务啊,而且导演不是说了狼嚎是节目组制造出来的吗?” “那也不代表他们俩就没危险啊,万一摔了渴了饿了冷了呢?”熊雨倩看不惯她,张口就怼。 这会儿直播已经结束了,温棠接连被说,脸色也不由冷了下来。 明炀见状,立马打圆场:“好了好了,节目组不是派人去找了吗,不会有事的。” * “他们不会看不见求救信号吧?”纪初禾仰着头,脖子都酸了。 谢黎想了想:“看不懂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纪初禾拿出手机按了按,还是没有一丝信号。手腕上的定位仪倒还亮着微弱的光。 “好吧,大不了明天天亮之后再找路上去。” 谢黎看了看四周:“晚上睡哪儿?” 话音刚落,树林深处,小猴子去而复返,它站在不远处,oioi地冲着纪初禾招手。 猴语翻译官上线,纪初禾解释道:“它说带我们去个地方。” 几分钟后,眼前出现了一个空旷的山洞,地面上堆着许多野桃子和山蕉,像是小猴子的老巢。 它把两人带过来之后就飞快地窜走了,纪初禾拄着拐杖蹦到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 脚趾突然传来一阵针刺似的疼,她鬼哭狼嚎地叫出声。 “怎么了?”谢黎拿着手电筒照过来,蹲下一看,皱了皱眉,“有树枝刺进去了。” 纪初禾放下心:“是吗?我还以为有人给我扎小人呢。” 谢黎:……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干净的纸,山洞里温度低,夜风吹过,纪初禾冷得用脚趾比了个心。 谢黎有些想笑,脱下大衣扔她身上:“拿着手电筒,我帮你把刺拔出来。” “手电筒就手电筒,你脱衣服干嘛?” 纪初禾把脑袋从温热的大衣中探出来。 谢黎习以为常,随口道:“我热。” “肝火挺旺啊你小子。” 纪初禾嘻嘻哈哈地说着话,下一秒,脚趾一疼。 她条件反射地往前踹去,被一只手掌迅速按着脚腕压了下来。 谢黎幽幽地说:“我虽然没那么脆弱,但是挨你一脚也是会死的。” 纪初禾缩回脚:“失误。” 见他起身在旁边坐下,纪初禾把身上的大衣支起来:“你的衣服。” “盖着吧。” 他背靠着墙壁,长腿曲起,搭在膝盖上的手拿着纪初禾用来当拐杖的木棍,手腕上的青筋脉络清晰。手电筒就放在一边,滚来滚去,晃眼的光线明明灭灭。 突然,谢黎转过头,抓住了明目张胆偷看的目光。 “怎么了?” “脚疼。” 谢黎无奈:“那怎么办?” 纪初禾脱口而出:“需要看点帅哥擦边来转移注意力。” 谢黎:? “……开玩笑的。”纪初禾也意识到不妥,将大衣往上拉,盖住脑袋,“没逝的,世界以痛吻我,我直接痛死。” 左手手腕忽然被人碰了一下,纪初禾刚想打回去,虎口处一痛。 她差点打鸣。 脑袋伸出来,谢黎正掐着她的虎口:“按这个穴位好像能止痛,脚还疼吗?” 纪初禾哆哆嗦嗦地抽回手,看着上面的掐痕,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痛感转移原理是吧,你还不如一拳把我打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