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够强。 伴随着台下弟子艳羡的目光,容长老一行人落在了看台上。 他先是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明晟,确认他没事后,方才转向桑宁宁。 容长老抚须欣慰道:“你这小姑娘方才那一剑真是漂亮,若非是‘簪玉容’提前,老夫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得见如此英才。” 说完后,他就看向桑宁宁,等待对方或是激动得不能言语,或是一朝苦尽甘来,痛哭流涕,丑态百出。 这也是他的计策。 事已至此,明晟与这丫头他必然都要收入门中。 但如何要在无形之中,让明晟压这个丫头一头,就是另一门学问了。 然而饶是容长老机关算尽,也未曾想到,桑宁宁的反应压根不是他所猜想的任何一种—— “嗯。”桑宁宁收剑,对容长老行了一礼,平静道,“多谢容长老夸赞。” 她的剑本就好,受几句夸是应该的。 桑宁宁看了容长老一样。 不过没想到,这位未来的师父倒不似她想象中那样无能不管事。 起码还是有几分眼光的。 容长老:“……” 饶是再好的养气功夫,此刻也被桑宁宁这一眼看得有几分心梗。 不止他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台下围观众人也愣在原地。 虽然但是—— 就这? 就这?? 就这??? 又是被流云宗主洲长老夸赞,又是即将进入内门,从此之后鸡犬升天,桑宁宁你娘兮的就没有半点激动吗?! 桑宁宁表示,并没有。 且不说她天生情绪淡薄,但说今日之事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升了内门又如何? 又不是一夕变更强。 况且在桑宁宁心中,若是一定要从外门弟子中择取一人,她确实有这个自信。 ——她比所有人都强。 桑云惜旁观许久,大致对容长老的偏向有了猜测。 她上前一步,笑着摇了摇容长老的胳膊,撒娇弄痴道:“师父,那以后,我是不是要多两位同门了?” 容长老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刚要开口,就听景夜扬开热闹不嫌事大地开口:“不对啊,这新来的桑师妹,还没有和我们的桑师妹比试呢!” 容长老:“……” 哪壶不开提哪壶! 此言一出,激起千层浪。 “啊?什么比试?” “这又是什么新规定?” “如今簪玉容还要和内门弟子比试了吗?” “不对啊,方才内门的桑师妹说‘两位’?今年要录两位内门弟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