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欺骗,但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避重就轻。 xzf 顾怀萦:不知道嘶。 容汀咬得重了一点,似乎有些不满。 大概会留个印子,顾怀萦有点恍惚地这么想。 容汀:刚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什么都安排好了。至少三个时辰,没有人会靠近主帐。 她有些得意地笑起来,一幅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魔王表情。 容汀一手按住顾怀萦的手腕,一手沿着她脖子上那个微微发红的牙印向下抚摸,沿着锁骨再往下,没入微微起伏的沟壑。xzf 手指经过的地方起了一片细细密密的疙瘩,顾怀萦的头皮微微炸开,差点要以为这是什么拷问。 顾怀萦没来由的有点不快,她不太理解这种名为委屈的情绪,只是心中忽然起了一个念头。 这样的事情怎么能用来拷问她呢? 真的非想要从她这里问什么,想要拷问她,用最简单的方式就好了,毒虫或者刑具,又或者断食断水,都没有关系。她会说出能帮到容汀的,隐瞒那些会让容汀伤心的。等拷问抗过去之后,一切就又和从前一样。 但怎么能这样呢? 顾怀萦闭上眼睛,很轻地说:阿容 嗯?容汀虽然压制着她,但动作很温柔。 容汀心中本就有几分愧疚,但她实在需要一场性/爱。 她并没有她看上去那么平静。 皇兄要她去死,从旁人口中得知,和听着皇兄亲口,如拂去一只蚂蚁一般说出来,终究是不同的。哪怕前世,她心知肚明母亲已经放弃了她,母亲要让她去死。xzf 可至少那时,母亲偶尔的几次面对她,还会为她流下眼泪,向她道歉,对她愧怍。 容汀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她在心里唾弃自己,怎么能对阿萦做出这样的事情。 阿萦不是用于发泄的工具,是她想好好爱着的人。 但是她一时间难以停下动作,好像将手指放在柔软的温暖的地方,她就能像是回到母亲的腹中一般,在子宫里安然沉湎。 顾怀萦又唤了一声:阿容。 容汀微微僵了一下。 她能听出,顾怀萦的声音虽然平稳,但已经带了些哽咽。 随后,容汀意识到,怀中纤细的,几乎一折就会断掉的躯体正在微微颤抖。 饶是长袖善舞,容汀在这一刻脑子也锈住了,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顾怀萦闭着眼睛,脸上并没有屈辱的神情,应该不是厌恶床事毕竟她们早已将这事做了许多回,阿萦虽然不算热络,但也绝不拒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