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难到你吗?”郁惊敛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 “有。”宋序然说,“你说奇不奇怪,不仅那位的身份一筹莫展,就连给他下药的人,我都查不到任何线索。” “有趣。”郁惊敛说,“好久没有这样的新鲜事了。” 宋序然起了身:“看样子这美人确实把你心勾走了,恭喜郁公子。” “恭喜什么?” 宋序然说:“摆脱了处子之身。” 郁惊敛着实有些无语,他曲起食指在宋序然头上敲了一下:“少来这套,人你又找不到,你有什么好恭喜的?” “我可是昨天收到小庄情报去线索了,你总不能怪我不努力吧?”宋序然问道。 郁惊敛看他神情不似作伪,于是开口道:“那行吧,今日你接着找,我和你一起。” 宋序然指了指他的脖颈:“你身上这些痕迹,大摇大摆出去不好吧?” “又不是你啃的,你着急什么?”说完之后,郁惊敛又问道,“你不会是很羡慕吧?” 宋序然说:“郁公子,我可不是你,大理寺卿的儿子流连风月场中,大乾可是人尽皆知。” “我不是和你一样。”郁惊敛说,“彼此彼此。” 宋序然目光幽深:“你知道的,我们不一样。” 郁惊敛咳嗽了一声,显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你既然说这个,那阿衍你必须替我找到。” “阿衍?”宋序然说,“一听就是随口编的,我去哪给你找。” 他说这话,郁惊敛可就不乐意了。 是不是随口编的,他又不是不知道。 小美人犹豫了半天,才报出这两个字,显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平常要是有人问姓名表字,几乎不会有人报不出来。 可昨天夜里的小美人,确实有倾国倾城之姿,郁惊敛想到了他叫自己名字时的模样,一下子有些心猿意马。 “你就这么喜欢?”宋序然开口问他。 郁惊敛咳嗽了一声:“我何时说过喜欢了?” “你确实没说。”宋序然笑道,“可是你的神情已经表明了态度。” 二人朝房子外走去,江南他们住了有段日子,这个小院他们布置得很好看。 江南种的花和京城是有些不同的,平日里郁惊敛其实很喜欢留在这里随意摆弄花草。 在花团锦簇的中央,他们布置了一个秋千和一个棋盘。 闲时看落花、对酒饮茶,都是很不错的选择。 但是今天,郁惊敛实在没多大兴趣。 走到了秋千旁边,他又转身往外面走去。 “都这么魂不守舍了,怎么就不承认你对人家上了心?”宋序然开口问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