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事。 唯一乐呵是的百里乘风,而且一天比一天高兴。 “我发现,你门外总是站着一个人。”他披着清晨的寒露和萧瑟的风,将大氅递给侍女,看着年渺被蒙起来的眼睛, “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又站在那里,而且一直盯着我。是你的故人么?是的话为什么都不进来看你?” 年渺在吃早饭,他凑过去瞧,见碗里是碧莹莹的青莲玉子羹,便让侍女也给自己拿了碗筷,给自己也盛了一碗,驱走了秋晨的寒气。 最主要的是,他在门口碰见的怪人,在他今天出现的时候就一直盯着他,一直盯到他消失,那种刺拉拉的眼神,就像毛毛虫落在脖颈里一样难受,比他惹祸时大哥的眼神还要冰寒,让他极为不舒服,到现在想起来还是不寒而栗。 按理来说这里是他家,他怎么能被一个陌生人的眼神制裁住,以他的性子,必然是不会服气的,可是不知哪来的畏惧感让他看都不敢看对方一眼,只能假装无事发生,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问年渺。 年渺顿住,手中的勺子停留在半空中,久久没有动作。 百里乘风见他神情僵硬,淡色的唇抿得发白,犹豫了一下: “怎么了?是惹你生气的人?你不让他进来的?” “是我师兄,你不记得了么?”年渺似乎回过神来,淡然地放下勺子, “你认识的。” “我认识?”百里乘风微微惊讶,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 “我怎么没有印象,也不知道你还有师兄啊。” 年渺道: “没有我师兄,你又怎么会认识我。你不记得怎么认识我的了么?” 百里乘风脸色有些发红,干笑了两声: “能不能别提了?”他停顿片刻, “你好像……是有一位大能陪着。” 可是年渺不提起来,他完全没有印象。 “那就是我师兄。”年渺道, “想不起来就算了,不重要。” 百里乘风道: “既然是你师兄,你怎么又不见人家?生什么气啊?” “不是我不见他。”年渺将碗推到一边,在桌上摸索着,侍女立马将茶水递给他。 他端起来喝了一口只有清香没有苦涩的茶,清润的水流淌过干涩的喉咙,才能说出话来。 “是他不要我了。”他轻轻道, “以后也不会要我了。” 百里乘风缄默下来,随即笑了笑,也没有问他原因: “不要就不要,你就安心在我家住着,想要什么跟我说一声就成。” 见年渺把茶碗放下后,满桌点心吃食再也没有碰的意思,悄悄传音给最近的侍女: “吃了多少?” 侍女传音回: “只盛了这小半碗,才吃了三口,其他的都没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