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父亲也调来都城,不日就会到了,高兴吗?”为了防止他再说出什么狂悖之言,独孤珩软下口气安抚的同时,又抛出了一个消息转移注意力。 “真的?爹爹他很快就会来了吗?”而刘翘也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而且即刻就高兴起来。 “自然,”独孤珩笑着点了点头,“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有你们在身边,我心里才安稳啊。”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诚挚道。 “公子放心,我和爹爹都愿为你效死!”刘翘心里很是动容,忍不住单膝跪下行了军礼,掷地有声的许诺道。 “是为国,”独孤珩纠正了一句,“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快起来吧,”他扶了对方一把,刘翘也顺势起身。 两人在谈话之时,涉及到了刘翘的父亲,刘靖将军,他们都以为他还在路上,实则已经到了建康,并被王导和王敦秘密召见。 当看到安然无恙的王敦时,刘靖就意识到,自己恐怕卷入了一场天大的棋局中。 因为现在朝堂上下都知道,王敦大人病重,所以独孤公子才替他接掌了兵权,可如今对方无恙,还秘密召见了自己这个会稽的地方军队统领,那么其中的含义,自然耐人寻味。 那天他们谈了什么,除了当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只是当刘翘在建康的自家宅院里见到自己的父亲时,对方竟然难得的在看史书。 “爹爹,今日怎么这样有闲情逸致啊,”刘翘以为他是消遣,端着一杯热茶给他后,出言打趣。 “这可不是什么闲情逸致,这里面写的,都是大智慧,”但刘靖却没有与他调侃,反而一本正经的对他道。 “常言道,太阳底下无新事,这便是说现在发生的一切,以往的历史中都发生过,唯一的区别只在于当事人的不同罢了。”他开始给刘翘讲起大道理来了。 “所以呢?里面有能助我们破敌的良策吗?还是有帮我们打仗的利器?”刘翘却不以为然。 “那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人,”刘靖却摇了摇头,正色道。 “什么人?”刘翘不明所以。 “起事的人,”刘靖晃了晃手中拿着的史书,“比如强如盘石的大秦帝国为什么会在一群贩夫走卒的呼声中崩溃?而陈胜吴广最先起义,可又为何得天下的不是他们呢?” “眼下的乱世局面与当年的楚汉争霸,又有什么区别?但你看着吧,这最后的结果不会取决于什么外力,更多的,则是对于人心的把控。” 他仿佛话里有话,但刘翘却听不明白。 “爹爹,你有什么话直说吧,这哑谜打的,我实在猜不出来啊,”刘翘摸了摸头,有些苦恼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