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处于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 “即便最后强压着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恐怕其中流的血,杀得人,也会达到一个不可想象的地步,这不是我们的初衷。” “所以,这两种办法,我都觉得不可行,”独孤珩摇了摇头,条理清晰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真要等着天上掉馅饼,给我们蹦出来个解决办法吗?”司马裒听他说了这一通,结果没一个能用的,本就愤怒的情绪更是迭加了许多浮躁。 他的性子本该更沉稳些的,从那次处理独孤珩雨夜被掳走的事就能看出来,在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很有担当,且有急智的。 但不管怎样,他到底还是个少年人,刚刚封王,怀揣抱负来到封地,准备大干一场,不成想竟是处处受限,步步艰难,此间落差之大,情绪不稳也是正常的。 而独孤珩呢,他是最近找到了新的事干,又有韩琦时不时的提醒着,不然估计也是这种状态,幸好他们两个还有一个头脑清楚,冷静自持的。 “你还别说,真就是天上掉馅饼,蹦出来的主意,”独孤珩随即与他说出了自己这些天的收获与感悟。 “……总而言之,事情就是这样,现下我们想要治理好会稽,那么就只能先设法撬开一个角,并拉拢一批忠于我们的本地世家,比如,刘家父子,然后再由他们去对抗原来的那些不法之徒。” “与此同时,我们也要暗自积蓄实力,钱财,军队,民心……等等,待到全部收拢到手,那么时机便已成熟,自然可以一举拿下而不留任何后患。” “不过现在,我们只能徐徐图之,你明白吗?”独孤珩挑了挑眉。 “那说了半天,这事不还是没解决吗?”司马裒听了这一番话,倒是渐渐平静下来的,但他也一针见血指出了一个重点。 “不,可以解决,”独孤珩摇了摇头,“阿裒,表兄反对你的提议时,你有注意过他的神情吗?”他忽然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问题。 “能有什么神情?就是一直非常淡定啊,他……”司马裒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了。 “对啊,他怎么能那样平淡呢?就连反对,都是委婉的,这不对劲啊。”他歪了歪头,一时陷入了疑惑当中。 “如我所料不错,那真账簿的主人,只怕已经联系过他了,”独孤珩闻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如今他反对,但却不激烈,那么很大可能,他已经有法子应对了,就好比上巳节那天发生的事一样,他秉承的,依旧是息事宁人的原则。” 虽是猜测,但他却有七八分把握,现下只差亲自与王籍之面谈,那么剩下的几分,也就可以落地实锤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