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澎湃的海,眼神不是盛清所熟悉的乖巧温和,透着前所未有的侵略性,她像是释放了某种压抑已久的东西,身体压在盛清身上,同时又很周到的考虑到盛清漏出的脊背接触到墙面会冷,一只手干脆在她背后撑着。 柔软滚烫的唇瓣,先是轻轻地点在盛清的嘴角,而后,又一点点的侵略着她的唇,这个吻的极其没有章法,像是宣泄着被抛弃掉的怨气,一直吻的盛清呼吸愈发困难,她惊异于谭秋的肺活量,才只是趁着偷偷换气的功夫呻。。yin出一点声音,便被毫无道理的堵住了微张的嘴巴。 盛清倾尽热情的回应着谭秋,她不在乎谭秋是否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终于可以确定,自己爱了很多很多年的人,终于也有那么一点爱她了。 她双手搂着谭秋的脖子,如同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 待谭秋终于平静下来,能够被她拉着乖乖坐到桌子前喝药时,盛清颈项间,锁骨处,已然几道浅粉色的印记。 颜色不深,但盛清生的白,皮肤又细腻,所以仍旧格外惹眼。 谭秋吃过药后,仍旧死活不愿意跟着盛清去医院,在她混沌的精神世界里,似乎是顽固的认为只要出了门盛清就会抛弃她,只有这个七十平的房子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不讲道理了,她只想将自己和盛清都关在这只有她们两人的一方天地里。 盛清只能给谭秋贴上退烧贴,又将她带回卧室睡觉。两层被子压在身上,谭秋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翌日,谭秋醒来时,还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 不仅仅是脑袋晕乎乎的,似乎连嘴巴也有些不对劲,但无论她怎样努力的去回想,都无法清楚的回忆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似乎做了一个很不讲道理,又很美妙的梦。 梦里的盛清,是那样热情的回应她的爱。 谭秋的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因着出了一身汗,昨晚又没有换衣服,身上散发着一种难闻的酸味,谭秋便拿出一身干净的衣服去洗澡。 换过衣服之后,谭秋自己又量了一次体温,已经退烧了。 看到桌子上残留的药盒,谭秋猜测昨晚大概是盛清照顾的她,清理垃圾时,谭秋才看到药盒上写着一行字:今日不需上班,已替你请假。 字体娟秀清丽,又带着一种狂放感,显然是匆忙之中写下来的。 谭秋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全然将昨天的不愉快抛诸脑后,不管怎样,盛姐姐是关心她的,或许,自己也不要再采取迂回的战术,而是要直接去和盛清讲清楚和渣男结婚的坏处。 盛清是个聪明人,她会醒悟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