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不值得牺牲整个严府,你们为何都不明白?!」严府会落得如此境地全都是因为这条鱼,只要杀了这条鱼所有事情都会解决! 严西双手交叠在自己的后脑勺朝身后的人打着暗语,嘴上倒还记得先安抚严墨:「严墨啊,咱们都听家主的,按照家主的命令做事,哪管值不值得这种事?」说穿了只要家主说值得那肯定值得。 「正因为家主被这条鱼给迷了眼看不清现在的情况,你们难道不知道该规劝吗?现在外头是怎番情况你们也不清楚吗?」严墨说到激动处拿着剑的手就指着墙外挥舞。 「严墨,不论如何,家主的话咱们都不能违悖。」严北缓缓拨开腰间的皮套露出上面的飞刀。 「严北,你真要跟我动手?」严墨拿着剑指向靳若鱼:「就为了她?」 「老墨,你嘴里说着的她可是我们的家主夫人。」严西也不客气说了句。 「家主夫人?她配吗?」严墨嗤之以鼻说道:「她对严府有什么贡献?从她被家主收在身边起,她就是一条严府里的虫!啃食着严府里的每一寸血肉,如今事情闹大了她还只会躲在严府眾人身后!」 靳若鱼一直都知道严墨不喜欢自己也看不起自己,可她自问她都尽量离开严墨的视线范围内了为何他还老是紧揪着自己不放? 「严墨,我不明白你为何老是要针对我?」靳若鱼朝严墨开口喊道。 「为何?」严墨仰头大笑起来,笑完他用阴惻惻的双眸瞪着靳若鱼,「你看你多好命,你竟然不知道我为何一直针对你?!」 「夫人,您别听严墨说的话,他肯定是疯了!」顏梅回过头来安慰着靳若鱼。 「我疯?」严墨瞠大双眸看着顏梅说道:「疯了的人是你们吧!」双手一一指过在场的眾人最后停在靳若鱼身上。 「你知不知道你要换一颗心才能活下去?」 靳若鱼点头,这事儿严成澜说过的。 「那你知道什么是胭脂心吗?」严墨看着靳若鱼再问。 「我知道,我和你们家主一起去拿的,不就是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石子吗,你们家主说了只要按时灌溉就会成长成一颗胭脂心。」靳若鱼回答的理直气壮。 「哦,你也知道胭脂石需要按时灌溉就能长成胭脂心,那你知道要用什么东西来灌溉?」严墨冷冷开口问。 「够了老墨,你再说下去我就不客气了!」一直没出声的严南刷地一声抽出长剑,剑尖直指严墨怒喝开口。 「怎么,我说不得?她都快要用上了怎么就不能让她知道?」严墨的目光冷冷扫过眾人。 「家主夫人为什么不知道你会不知道原因?家主不让人开口的事谁敢提起?」严北随手拔起两把飞刀捏在手上,「老墨,咱们认识这么久了,对彼此的能耐都清楚,你一个人要对上我们也不容易啊。」 「严墨,胭脂心到底要用什么来灌溉?」靳若鱼沉凛着神色看着严墨问,看来问题是出在这上面了。 「心头血,每一个新出生的婴儿的心头血!」严墨话说得咬牙切齿:「你说你有多讽刺呀,人一旦被人取走心头血就活不成,而你需要的心头血竟然还是婴儿的,你可知道你要换上的那颗胭脂心需要用多少滴心头血来灌溉?」用无数条最纯洁无辜的生命去换这条鱼的存活,再怎么算都不值得! 靳若鱼愣在原地,胭脂心竟然是这么残忍?!她的身形顿时不稳,慌忙退后一步看着顏梅怒声问:「顏梅,严墨说的可是真的?!」 顏梅低垂着头不敢看靳若鱼,只囁嚅半晌后才说着:「夫人,奴婢?」她说不得也不能说。 靳若鱼再看向其他人,只见眾人都纷纷低下头去不敢与她对视。 「我不换!」靳若鱼颤抖着嗓音大吼,在见到眾人是这样的态度还有什么不明瞭的,她怎么能为了自己而牺牲这么多人! 顾倾城这时候来到靳若鱼身旁,他叹口气说着:「傻鱼,你现在说不换能行吗?那些人早已经死了,胭脂心也快完成了,你认为事到如今你还能选择?」 靳若鱼环顾着顾倾城和眾人,她知道这都是严成澜故意的,他明白只要说了自己就不换所以他故意什么都不说,可是,那样的胭脂心? 突然间,靳若鱼发现自己的肚子突然痛起来,而且还越来越痛,她伸手捂着肚子忍不住哀嚎起来。 「糟了!」顾倾城立即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