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谷邑古潭中。」 严东拱手领命。 「消息放出去了吗?」严成澜抬脚离开牢房随口问着严北。 被点名的严北立即回答:「都放出去了。」 「嗯,让严墨准备准备。」 「那个?」严西扯了扯严北的衣袖却被严北一把甩开。 「嗯?」严成澜揹着手转过身看向严西,问道:「何事?」 严西顿了顿眼神飘移了一下,他看着严北,严北假装看着别处就是不想理会严西。 眼看着严成澜还在等自己的回答,严西只能囁嚅开口:「属下听说严墨一直有反叛之心,让他去做这样的事,会不会?弄假成真?」要真是那样事情可就糟糕了。 严成澜看着始终跟在眾人身后却一直被人忽略的严南,开口问道:「你怎么说?」 一直杵在人后侧身靠在旁边的柱子上的严南,被严成澜点名时他低头思索分析着说道:「严墨就是墨守成规了点,可要他叛变那也不太可能,这回让他做的事看似他早想做了,可其实最关键时刻莫过于他才是首选。」 听着严南的分析,严成澜看着严西,严西愣了一下才开口:「说到底严墨叛不叛变都没差别嘛!」 严北拍了拍严西的肩膀,一脸你怎么这么傻的表情说话:「所以刚刚才让你别问的。」 严西用力甩开严北一直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怒吼着:「你哪时候这么说的?」 被甩开手的严北耸耸肩摊摊手说着:「不想理你的时候。」 严西咬着牙只觉得自己的拳头硬了,想找人打架了。 「好了,该做什么事就去做,散了散了。」刚刚才从地牢里出来的严东出口轰人,一个两个都杵在牢房门口是在站卫兵吗?都不嫌弃太大材小用了。 只见眾人皆朝严成澜拱手后各自从不同方向离开。 顾倾城这会儿正在查看武林大会中的开销,嘴里咬着笔桿喃喃自语地:「怎么又超支了?」 「嗄?姨娘你说啥?」顏喜站在一旁磨着墨偏头侧身想听清楚一些。 「没事、没事。」顾倾城拿掉嘴上的笔摆摆手继续低头拨算盘,这个加上这个、那里减掉这里,然后就是? 顏喜看着努力不懈算帐的顾姨娘第一回发现,原来顾倾城的脑袋里还是有装东西的。 以往的顾姨娘那是什么事儿能推就推,除了让他顶着张脸出去招蜂引蝶之外便是一无是处,有时候真不懂为何严总管和家主要留着这样的人在严府里浪费米粮,可如今夫人这阵子几乎都无法管事才发现其实顾倾城这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我说,喜儿啊,你没事站那儿傻笑什么?这本算好了换一本给我呀!」顾倾城不知道顏喜内心的想法,只觉得自己身边的婢女是不是犯了思春病了?否则怎么一个人站着都可以笑出那花痴样来,可这些日子以来也没见过什么不一样的人啊? 「姨娘这阵子怎地如此拼命?」顏喜拿起另外一本帐册递给顾倾城,嘴上边问着:「以往这些事姨娘你不是都推了吗?」 顾倾城拿过帐本翻开要算的那一页,头也不抬地回答:「推给谁?夫人现在需要多休息,我还把事情推给夫人那我还是人吗?」 说着说着顾倾城放下笔来抬头看着顏喜吩咐着:「以后这府里的事先回报给我知晓,我真无法处理的再去找严东,严东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夫人那边就别去打扰了。」照严成澜的意思来看应当会想让那条鱼直接休息到生完孩子,可为什么他总觉得严成澜似乎并不是那么高兴?是不想让那条鱼生呢?还是不喜欢孩子?可看样子也不像啊,难道另外有隐情? 还有那位突然冒出来的鱼夫人也很可疑呀! 「哦,知道了。」顏喜点头,这事情严总管早下过命令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