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这女人对严成澜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人,否则严府的护卫、婢女不会围着她转。 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夜千川毫无预警地出手朝靳若鱼窜去,蒙面女人见状暗自咬牙甩出一条长綾,长綾横挡在夜千川和靳若鱼之间,顏梅她们趁机拉着靳若鱼三人分成三处往其他地方跑。严南也率先朝花问醉进攻,场面再度混乱了起来。 夜千川不管唐璇和玉梓璇跑向何处,他始终追着靳若鱼的身后跑,就在他触手可及之时,他手曲成爪抓向靳若鱼的肩头。 突然,一股掌风狭持着强烈劲道从远处扫来,夜千川自喻自己不会输,他便又将爪改成掌硬生生接下那股掌风。 虎口疼痛欲裂,手臂隐隐发麻,身躯整个向后弹去,夜千川好不容易站稳赶紧抬头看向来人,他若没猜错这力道应当是?严成澜无误! 严成澜从一旁的花丛间跃出,而后在靳若鱼面前璇身站定。 严东也随后赶来和严南他们会合。 见到严成澜来了靳若鱼那颗悬着的心终于重新放回身体里,可安下心来的她却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 严成澜在顏梅喊出声时便立即转身抱着靳若鱼软倒的身子,从后头追上来的蒙面女人见到这样她立即上前接过靳若鱼伸手探脉。 靳若鱼看着这个蒙面女人疑惑地眨了眨眼,她轻声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帮自己? 女人深深看着靳若鱼,盈盈美目流转着许多韶华,似有千言万语、万种思绪,可最终仍是在眨眼间纷纷收回不留馀韵,品不出説不出的感觉繚绕在女人与靳若鱼之间,最后女人只抬起头朝严成澜看了眼而后轻缓摇头。 严成澜示意顏梅照应好靳若鱼,便站起身来冷冷盯着夜千川问:「夜宫主这是想做什么?」 夜千川直身而立站在离严成澜三丈远的位置,他双手环胸抬头挑衅开口:「不做什么,只想让你的人跟我回夜宫一趟。」 严成澜冷冷勾唇双手揹负在后,夜千川这人是真傻还是胸有成竹,仗着自己那不为人知的身份便自以为可以为所欲为? 身在江湖不论朝堂,就算此刻自己将他们就地正法朝堂也对自己莫可奈何。 「那就?请吧。」严成澜隻手朝前摆出开打的姿势来。 等顾倾城驾着马赶到月路季亭时,花问醉已经被严东、严南、严西和严北四人合力制服,只见花问醉发髻散乱混身狼狈被人五花大绑盘腿坐在地上,可他神情依旧居傲不驯。 顾倾城疑惑地走上前指着花问醉看着严东问:「怎还留着他的命?」让他猖狂、让他目中无人,这样的人重新投胎得了。 严东用眼神看向另外一处示意顾倾城过去,顾倾城转过身看去,只见武林大会上轻功比较好的人已经赶到了,此刻他们全围着同一处张望和议论。 顾倾城强硬挤过人墙,刚在最前头站好就看到严成澜和夜千川还在交手过招。 还在打?这不符合严成澜的作风!就看严成澜处处留一手的打法似乎也不想让夜千川死?嗯,顾倾城摸着下巴偏头思考着:有问题,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又过数招后严成澜一掌将夜千川打退数丈,而后双手收合负在身后问道:「还打吗?抚远大将军的孙儿?」 夜千川连退数步而后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他一手摀着胸口一手撑在地上狂咳,他听见严成澜的话之后便又改为仰头大笑,笑着笑着又狠狠朝旁边吐出一口鲜血来。 「严成澜,你心里什么打算本宫主清楚得很。」夜千川也和花问醉一般神情居傲地坐在地上,那不可一世的态度让大多数江湖人看不过眼。 此刻明明就是丧家之犬还要装模作样。 严成澜扬起眉宇冷凛着神色不回答,倒是严东扯着花问醉一把将他给丢在夜千川身旁,并且附加一句:「尚书大人的儿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