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若鱼微张着嘴呆若木鸡。 「傻鱼儿以前不是常看本座身着红衫吗,怎地今日却看呆了?」严成澜随手放下秤桿取笑着。 靳若鱼双颊緋红回神,微低垂着头说道:「那是不一样的。」以往的红衫是惨人的和喜服的红是有差异的,抬眸看了眼外头,天还没黑呢怎么严成澜就进来了? 明白靳若鱼眼中的疑惑,严成澜解释着:「本座先来帮你掀开盖头你才能好好吃饭休息。」 靳若鱼瞥了眼正一脸认真看着自己的严成澜,又红了脸点头:「这一早上的折腾我都累得想睡了。」 严成澜神色如常地嗯了声,端起桌上摆放好的酒杯说道:「喝了交杯酒你先睡会儿。」 酒水下肚后,靳若鱼撑不住眼皮,在顏梅和顏春的服侍下先在床上躺着歇息。 顏梅拉下床纱后便和顏春她们退出里间,守在外房候着。 里头的靳若鱼正舒服的补个好眠,一个模糊不清的女子身影逐渐成型,她慢慢走到床畔透过床纱看着靳若鱼。 那一身的喜服红衫刺激着女子的眼,她知道她不该这样跑来,可她真忍不住,自己的女儿出嫁了她怎么也该来看几眼才行。 「吾儿啊,你今日这模样真的好美。」龙鱼叹息说着,心底遗憾不是自己送女儿出嫁。 「仔细别被发现了?」一隻乌龟就攀在龙鱼的肩膀上小声说着:「此刻此地咱们都是在成澜剑灵的掌控范围内。」 龙鱼脸色略微苍白,她眸色微沉,朱唇轻啟:「成澜剑灵的魔性逐渐增加,到时候女儿能没事吗?」龙鱼需要乾净纯粹的环境,而魔却是骯脏污秽的存在,但凡魔碰过的龙鱼皆触碰不得,他们如今却又结为夫妻,这?不是直接要了女儿的命吗?! 「那个藏剑山庄的人不是奉上了六朵无为花吗?有无为花在暂时无碍。」乌龟如此说着。 无为花?龙鱼眉头深锁幽幽开口问:「老头,你老实告诉我,这本书还是照着原剧情在走吗?」 乌龟点着头说道:「放心吧,现在这时间应该是属于没有被着墨的时候,所以成澜剑灵才能想什么、要什么都能找到。」 听到这儿,龙鱼心底已经有了计较,可此刻她愤恨转头瞪着乌龟,低声骂着:「都是你这瞎主意的错!现在女儿少了一颗心万年劫又迫在眉睫,到时候若真不行老娘就把你推出去替女儿歷劫!」 乌龟也挺委屈的,他叹口气说着:「你小声点,别扰了女儿睡眠!假如可以我自然愿意替女儿挡灾歷劫,可这事不是我说了算,得看天意。」 「老头子,我一直没问你,假若女儿真的有心了,成澜剑灵也化魔替女儿消去了万年劫,在那之后呢?又该如何?」 乌龟叹着气,他慢慢开口:「既使合你我之力想带走女儿,也颇有难度。」 「连你也打不过成澜剑灵?」龙鱼讶异了,她还以为乌龟早想好退路,却原来是什么都没想! 「你在开我玩笑?那可是战神手上的利刃,成澜剑灵化灵时,乌龟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龙鱼气得直咬牙,「亏你当初还说得那么好听,原来都是在虚张声势!」要不是知道那龟壳是真硬能绷断龙鱼的牙,她早就一口咬上去! 「那时候顾不及太多,自然该怎么做就怎么说,也亏得成澜剑灵愿意配合。」 「我苦命的孩子呀」 「喂,喜事别掉泪啊!」 「你个臭乌龟,走,回池子里再跟你算帐去!」龙鱼说完话转个身带着乌龟就消失无踪。 适逢顏梅掀帘探头进来查看,她看到靳若鱼还规矩安稳地在睡觉,所以又安心的放下帘子离开。 长廊上系满红绸带,窗櫺上也被贴上囍字,就连树上也掛上了红色灯笼,严府内外喜气洋洋,整个严府里觥筹交错、嘻笑玩乐声不断。 严成澜双手收敛在身后慢慢走过回廊,一道身影就站在回廊中间处。 「有事?」严成澜轻扬着唇角淡淡地问。 「有些话,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讲。」严墨拱手低头双眸看着地板说道。 严成澜盯着严墨,眼神由喜悦转为冷然,最后他缓缓开口:「若是会影响本座今日的心情那便不必讲!」说完抬脚走过严墨身旁。 严墨额际上汗水淋漓,等到严成澜走远了他才抖着手放下,直起身子站稳。刚才家主的杀气太明显了,彷彿下一刻自己就会被家主用一股无形的掌风给打飞出去。 这些年来家主的武功究竟是精进到了何种境界?为何每当自己面对家主时他的内心总有一股无端的恐惧,那是一种自己早已被看穿的感觉,就连自己在想什么都逃不出家主的法眼。 可是谷邑古潭里的事严墨紧紧抿着嘴,终有一日他一定要出手阻止家主,为了一个女人赔上整个严府太不值! 万北鸣拉着叶英和云逸又开始新的一轮拼酒,严东他们也和其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