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这不才几日这位大人果然就出现了! 严墨没有再开口只是举起手挥了挥,牢头立即会意地带着两名狱卒离开了。 牢头他们之所以会打开牢房是因为里头的香贵妃不单单只是被关押着,她的双手和双脚也都被铁环扣着锁在墙上,只有打开牢门她也逃不出去,倒不如给这位大人行个方便。 香贵妃一听见严墨的声音早就抬起头来看着,她等到牢头带着狱卒离开后她才着急开口:「是不是少主让你来救我出去?」 严墨平静无波的双眸静静看着香苹,往昔的香贵妃被夺了身份地位,如今眼前的这位就只是一位犯人。 「是吗?你是来取我的性命的?」香苹仰头咯咯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打从我想求见少主一面起我就该死了,是不是?你们怕我会被拷问出你们的秘密是吗?」 「你不该插手皇子间的事,严府从不干预朝政。」严墨淡然说着:「你以为你知道多少严府的事?」 「我呸!」香苹狠狠朝严墨吐了口口水,可惜几日未进食只有喝一些稀粥哪还有体力,那口口水根本喷不到严墨身上。 「别以为人人都是傻子!我不过就是为了自己的将来打算一番而已,那又怎样了?当初是你们将我推上贵妃的位子,我也只不过想把这位子坐稳了而已,这也有错吗?!」香苹高高仰着头双眸瞠大眼珠子值瞪着严墨,她勾起一边的唇角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的骯脏事儿?告诉你,姓严的,这天下没有谁是乾乾净净的,谁都经不住起剥了那层华丽外皮的样貌!」 严墨双手环胸冷然的双眸似一滩死水,里头映不出香苹的人,有得只有如霜寒似的冰雪。 乾净的人啊?他似乎恰好知道有一位,只是那也是牺牲严府多少人堆砌出来的呢? 「有没有错你比谁都清楚,少主让你做的,没让你做的你全都做了,当初我也警告过你,别再执迷不悟了,你却是我行我素依然往死胡同走,那就别怪少主堵死你的路。」 「哼,说得比唱得好听,你究竟来做什么?快说!」香苹扭过头不去看严墨,既然不是来救自己的那就是还有求自己的地方,她香苹这一次不会轻易妥协的。 「胭脂心。」严墨静静垂眸看着香苹说道:「你藏在哪里?!」 香苹依旧看着一边斑驳的墙壁,上头还有些暗红的色块,她蛮不在乎的问:「严府要胭脂心做什么?」 「你只要告诉我胭脂心你藏在哪里就行了,你也不想十一皇子日后无人照应吧?」 香苹恨恨转回头瞪着严墨,她咬着牙开口:「那是龙子皇嗣谁敢!」 严墨将手放在身后,一脸不屑开口:「自古能登宝典者身边哪还有兄弟存在?」皇嗣间的自相残杀还能少了谁? 「当初,严府让你吃避子药就是怕有这一日,是你一意孤行换了药又执意要生下孩子,如今,这苦果你得自己吞。严府能助你的只是保证十一皇子不死。」 香苹听懂严墨的话,十一皇子尚小,皇帝却已经年迈,十一的前头还有诸多兄弟,怕是无缘争大宝,新帝上位后十一恐时日无多。 「好,我用胭脂心换十一一条命。」香苹最后还是只能屈服。 严墨扬眉等着香苹的话。 香苹看着严墨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她说道:「胭脂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严府还真是脏!」 「严府的事轮不到你来评论,告诉我胭脂心在哪?」 「我没有胭脂心。」香苹顿了下满意看见严墨皱眉后才又开口:「我知道胭脂心的做法。」 「是什么做法?」严墨依旧平静冷冷开口问道,可他却对香苹的态度有些不耐烦了。 「那得看你要拿胭脂心来换什么了。」香苹勾起讳莫如深惨白的双唇,淡淡说着:「本宫想要青春美貌永驻,就得拿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的心头血来滋养着胭脂石,等那颗石子吸收足够的心头血便会活了过来开始跳动,再替要换心的人找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将胭脂心代替那人的心就成了。」 心头血?!换心?! 严墨皱眉看着香苹说道:「近年来京上那些失踪的女子皆与你有关?」 「是又如何?一颗胭脂心可不是那么好养活!」香苹说得一脸不在乎。 「都是谁在帮你?!」有些事香苹做不到,应当有人在帮忙。 香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