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若鱼一觉醒来只觉全身上下精神气爽,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 只是她还来不及起身就听见严成澜在和人说话的讨论声,这人的声音似乎在哪听过,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许久,都没有声响后靳若鱼才掀被坐起来,不一会儿严成澜就走了进来问道:「小鱼儿睡得可好?」 靳若鱼点点头诚实回答:「好久没有睡这么安稳了。」 「那好。」严成澜朝外头喊一声:「严东!」 站在外头的严东立即回道:「知道。」 严成澜走到床榻边坐下习惯性的抓起靳若鱼的手把脉,不一会儿放下手笑道:「这龙炎草果然不同,小鱼儿此时体内的寒气已经消散大半,再服用几帖应当就会痊癒。」不枉费自己辛苦打一场架得来的龙炎草,效用比自己输入内力要好得多了。 接下来就看龙炎草的功效能够支撑多久了。 靳若鱼也因为这个消息露出笑容,可她还来不及道谢就听见严成澜继续说道:「既然病快好了,咱们就来算算帐。」 「嗄?」算帐?靳若鱼一阵头皮发麻,心底哀嚎,不会吧?又算?!她恐怕到下辈子都还不清吧! 守在外边的严东很尽责地递进来一副算盘,严成澜的手指飞快在上头拨动,嘴上唸着:「上一回帐加上这一回的,我既出人又出力?」 靳若鱼有些痲痹的把手直接压在算盘上阻止严成澜的拨动。 「嗯?」严成澜抬头看向靳若鱼,有条鱼想赖帐? 「那个?谈钱伤感情,咱们谈谈别得可好?」尷尬地笑,再让你算下去她的下几辈子都要用来还债了。 「不谈钱小鱼儿还能跟我谈什么?」严成澜好整以暇地看着靳若鱼。 「要不?谈感情吧!」靳若鱼如此提议着,比如认个兄长什么的,到时候都是自家人了就不用计较这么多。 「小鱼儿要和我谈感情?」严成澜有些意外的挑眉,一个只是帮自己更衣沐浴都会脸红的人竟然要和自己谈感情? 这是睡一觉就突然开窍了? 「是啊!」靳若鱼诚恳地点头,还未再开口说明,就被人给生生打断了。 「少主,严墨说有急事。」严东站在外头硬着头皮喊。 严成澜起身后意味深长地看一眼靳若鱼,只丢下一句:「小鱼儿乖乖等我回来。」便离开了。 靳若鱼也没觉得有哪边不对劲,只是这才想起原来刚才外面那个声音确实是严墨的。 许久不见严墨了,上次见到还是几年前的事,只是严墨始终都板着脸不苟言笑的,听严东提过,严墨的办事能力强就是为人古板了点。 再有,靳若鱼没敢说的是,每回严墨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物品,在严墨眼里人只分有用的就是严东那种人,而自己这一种的就是无用的物品,坏了死了就换一个顶上,毫无价值可言。 乖乖地让顏梅进来帮自己梳洗整理服装仪容,处理好之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睡了整整一天,难怪肚子饿的一直叫。 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回来,靳若鱼吃完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后喝了一碗药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回醒来却是在大半夜,靳若鱼眨了眨眼,她盯着桌上的烛火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这是又睡了多久啊? 内房里安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外房间却差点吵翻了天。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姑娘会变得这么嗜睡?」顏梅怒气冲冲的质问声。 「老朽说过了,龙炎草的副作用就是容易嗜睡。」李牧辩驳的回话,不就是睡觉排寒气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那也不该像现在这样怎么叫都没反应啊!」顏梅快要抓狂了的吼声。 「顏梅,你冷静点,姑娘只是睡得沉了些。」这是顏兰的劝慰声。 「要不让人去找少主?」顏梅求救般的问道。 「少主离开时有吩咐过什么吗?」顏兰问着。 「少主没说什么只让姑娘乖乖等他回来,可是这都一天多过去,姑娘没醒少主也没回来,我心底没底不踏实。」 「哼,不过就是睡着排除寒气而已,等寒气排净了人自然就会醒,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李牧不屑的插话。 「欸,瞧你说得是什么话,我家姑娘是喝了你的药才会变成这样?」 哦,原来自己又睡了一天多,难怪把顏梅给急着,而且这么看来自己还没挪窝呢 「嗯哼,顏梅?」靳若鱼想着自己还是赶紧出个声吧,再这么下去非把顏梅搞疯不可,搞不好等一下就把李牧给大卸八块了。 果然,顏梅一头闯了进来,一见到靳若鱼已经坐在床上唤着自己时差点哭了:「姑娘,你吓死我了!」 「这不是没事吗?就多睡了一会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