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郁述先后用双氧水、生理盐水和碘伏给他消毒,接着用三七粉均匀涂开,然后再贴上创可贴。 在郁述拿出口服的药欲给他吃时,他忍不住制止了对方的行为。 不,不用吃药,我没事。 只是手指被划伤了一个小口,外敷还能理解,还要为此吃药就太夸张了,安黎这么想。 听话,要吃药不然止不住血。郁述顿了顿,抬眼认真地道:我知道你有凝血障碍。 随便安黎怎么想反正他就是知道,如果后面安黎问他再解释给对方听。 结果 他的恋人很快反驳道: 我没有凝血障碍,只是凝血功能不太好,不是止不住血。 我没有病。 凝血功能不好是遗传了妈妈,从小到大有个伤口都会比其他人止血止的慢,但这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吧。 又不是经常受伤。 他不想让郁述认为他是个不健康或者不健全地存在,所以他对这个问题据理力争。 郁述僵住了身子,安黎的这番话和前世完全不同,这让他感到特别错愕。 他抬眼望向自己的恋人,恋人的神情十分正经,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对方没有说谎。 前世,安黎可是一口咬定自己有凝血障碍,不然 郁述的思绪飞速运转,只几秒时间就面色如常,他没有再让安黎吃药。 只是轻声喃喃:其实也差不多。 这句话使安黎很久都没有再主动理他。 他们还是一起写作业,但恋人好像是专门为了避开问他问题,写的是比较擅长的语文。 安黎今天也没叫他一起直播,而是在和官方打字聊签约的事情。 之后又是他妈妈给他打视频。 当时郁述已经躺下了,他正在想一会跟恋人服个软道个歉,缠着对方要个亲吻,他们很快就能和好。 他其实早就想通了为什么两世恋人态度截然相反。只是刚刚在聊这个问题时心情十分微妙,思绪乱飞间让他一时间说话没了顾忌。 喂,妈妈。安黎坐在书桌前,将手机支好,保证屏幕里只能看到自己。 他的母亲叫刘洁佳,打扮的很利落,带着一副黑框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刻薄。 像以往的视频通话一样,会在视频接通的那一刻,露出一个不太慈祥的笑容。 他妈妈身上极具严师的气质。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好像渐渐免疫了,或者,他的妈妈做出了改变。 在离开之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