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管的药水下去,谢不臣波澜不惊,黑眸中的墨色更加浓郁。 满足了季钰的要求,他神情生冷地质问:“为什么分手?” 季钰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听他这话,落寞地垂下了眼帘。 细白的眼皮遮住了一双水眸波光潋滟,掩去一眼望到底的情绪。 谢不臣盯着他因为低头而露出的洁白干净的脖颈,漂亮的弧度、细腻的皮肤以及隐在半截衣领下脆弱的腺体,暗暗磨了磨犬牙。 没有听到任何回答,于是冲着他抬起手里的一小管抑制剂问: “就因为这个?” 季钰问他:“你恢复清醒了?” 谢不臣不答话,又道:“跟我分手,就因为这个。” 他不再有疑问,以一种叙述的口语道。 随后便扔了手里的针管,一把拽过季钰摁在身下,看着那几乎与雪白的床单融为一体的结喉,轻吻几下一口咬下去。 季钰“啊”一声,被身上裹的冷水味压制的没力气反抗,咬牙承受这预示着即将来临的q事。 由于这八年来谢不臣将易感期的自己隐藏的很好,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他在结合热时有多么的疯狂。即使身为伴侣的季钰迄今才知道,给一个结合热的alpha当抚慰对象是需要多么大的忍耐! 因为疯狂起来的谢不臣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季钰往常轻声细语的求饶根本不管用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库里南——劳斯莱斯——大g——野马——打东边来了个哑巴——) 谢不臣摁着被他灼得滚热的腹部,眼底暗潮汹涌,低沉道:“我不想分手。” 季钰无力地倒在枕头上,眼前的alpha逆着灯光难以看清神色,他被谢不臣的信息素裹着,耳边回荡着谢不臣不再沉着自持的语气。 不知道有没有恢复神志,只是alpha又重复了一遍他不想分手。 不过季钰被折腾得没有力气回答他了。 这场有预谋的闹剧以这种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走向收尾。 等季钰醒来时,身上都被清理干净,只是两条腿又酸又痛,甚至有些并不起来了。不过好在脖子不痛,虽然一直持续了很久,可并没有标记他。 他咬着嘴勉强撑起来,突然背后一道熟悉又低哑的声音响起: “醒了?” 随着这道声音,季钰也猛地翻过身,看到谢不臣赤.裸上身,松松垮垮地套着一条休闲裤半躺在床边,沉默地抽着烟。 周围笼上一层白雾,模糊了本就微弱的光线。看来谢不臣已经坐了很久了。 “谢……” 他张张嘴,哭的时间太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