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窈心中一凛,道:“什么大事?” 燃冬讳莫如深的放低了声音道:“奴婢听说,就在今日下午,谢大人带人闯进了五殿下的私苑,将人给扣押了,据说是因为什么莨山的账目出现了问题。” 还以为是什么。 桑窈放松了下来,道:“……哦。” 燃冬庆幸道:“真是万幸,还好小姐您还没过去,不然这事可是要连累了你,没想到五殿下看起来光风霁月,也能干出贪腐的事来。” “就是不知老爷的事会怎么样,圣上万一说不审了直接让老爷出京该如何是好。” 桑窈倒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她道:“应当不会吧。” 燃冬又念叨道:“就是可惜了,小姐您说五殿下要是真如表面上看着那般温朗就好了,皇子侧室,清闲又事少,您也自由。” 桑窈别开脸去,道:“说这做什么。” 每每提及陆廷时桑窈都不愿多说,燃冬并不知道桑窈同陆廷间那少有的牵扯,还当她是像以前一样抗拒所有同她嫁人有关的事。 转而感叹道:“说起来谢大人如今也不过二十出头,竟然已经身居如此要职了。” 提及谢韫,桑窈不知为何有几分心虚。 她状作自然的伸出手,拨弄着面前的瓷杯,然后像是随口般问了一句:“那……那你觉得谢韫他怎么样啊。” 燃冬对谢韫也知之甚少,只是她平日里总东听一嘴,西听一嘴,也算有几分了解,便道:“谢大人有济世之才,自然是同普通男子不一样的。” 桑窈想,确实不大一样。 谢韫的年岁其实并不大,入朝堂也不过才三四年,同龄人都还是个愣头青,他看起来却已经像个搅动风云的老手了。 行事稳妥,风格又利落,总端着一张八风不动的俊脸,很容易让人忘记他才二十出头。 他整个人又都透着冷淡,笑一下都仿佛是对他的冒犯。 燃冬又一一细数:“能力出众,家世显赫,就是听说脾气不大好。” 桑窈点点头,颇为认同,就那臭脾气,没几个人受的了。 燃冬知晓的其实也是传言中谢韫的模样,了解的并不深,因为太过优秀,所以谢韫同那些其他的世家公子,根本不像是一个层面的人。 说着说着,燃冬又道:“不过听说谢大人性子冷清,别说是妾室通房,身边连随侍的丫鬟都少。” 她突然疑惑:“小姐,您说谢大人应当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桑窈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什么难言之隐?” “我的小姐啊,怎么什么都不明白。” 言罢,她当着桑窈的面伸出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