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宁欢闲来无事时,裴悬会载她到办公室。 裴悬的办公室足够宽敞亮堂,连通私人休息间。宁欢要是看书看累了,可以去里面躺着歇会儿。 她翻动着书页,看似在认真阅读的模样,眼前的白纸黑字却渐渐虚了,视线不知怎地转移了裴悬身上。 不得不说,认真工作的裴悬十分正经,是与宁欢相处时完全不同的景象。办公桌后,正襟危坐着执笔那人,勾勾画画,波澜不惊;有时也用那好看的手敲打键盘,声音是轻的,可每一下都仿佛敲在她心上。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宁欢也爱看她与手下人谈话不怒自威的模样,很有上位者的风范。看在眼里,爱在心里,不知不觉连手中的书都忘了,只顾着小心翼翼地观察她。 下午正是困乏时节。看困了,眼睛咋呼咋呼,沉沉闭上。手里的书坠地,在安静的空间里发出不小声响。 裴悬对此早有预料,停下手底工作,拾书安放,将人抱去休息室。 小房间没窗,裴悬给她开了床头小灯,顺便将换风装置调成静音模式。 夜晚,城市中心繁华热闹。宁欢站着看窗外灯红酒绿,交通线错综复杂,来往车辆川流不息,竟有些想回家了。 裴悬若有所感:“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言下之意,她今天要加班,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家。 宁欢摇头,继续望着遥远的灯火。 裴悬这下清楚,宁欢想的可不是她们两个的家,而是她姑姑家。 那里,不如不回去的好。裴悬摇头,不再予以回应,继续做着手底工作。 宁欢垂了垂眸。 本该九点做完的工作,裴悬八点出头就做完了。 刚入家门,裴悬就把她压在柔软的沙发上,强硬地亲吻。严丝合缝地亲,直接把人亲得软成一滩水,在间隙急促地呼吸,嘴角水色尽显。 衣服剥离身躯,余下片片白。 裴悬忍了忍,去取来指套戴上,才去触碰她的那处。因为刚刚的亲吻,那儿已经有些湿意,食指轻轻一勾,银白丝线拉长断裂。 不自觉泄出轻笑。 只简单的亲吻,感觉就这样好么? 满腹黑水的裴悬自然不允许宁欢几分钟就得舒爽,灵活的手指在阴户来回划动、揉弄、浅刺,戏水戏得游刃有余,引来更多源泉迎合,偏偏那源头得不到照料。 邀请的讯号没有比此刻更明晰。恶劣的裴悬一味地玩弄着外头,吃着娇嫩可爱的乳儿。 泛滥成灾。 宁欢幽怨地睁眼看她,水光潋滟,不太知足,颊上都染了绯红,这般控诉简直是挠人心痒。 裴悬顺利进去了,甬道吞吐不停,引她往更深处去,生怕她只浅浅流连就离开。 润滑做得充分,一根手指很好地被容纳进去。宁欢渴求许久,如今被满足后,神色都有几分如愿以偿的快乐。 可是裴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满足她。手指慢慢动着,故意偏离了宁欢身体的步调,磨得人不上不下,一下舒爽一下平静,难受得紧。 宁欢眼神已然迷离了,双手捉着裴悬发力的手腕,渴求地看着她。 情动的眼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