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要慢条斯理地欣赏它们的挣扎。 程晚无助地闭上眼。 一声暧昧而玩味的质问,伴随他灼热的气息,喷洒着她的耳廓上。 “你故意的吧?在我面前把骚逼露出来。” 闻言,程晚只觉得脑海一阵天旋地转。 她一边试图挣脱,一边咬着牙否认:“不,不是这样的,内裤没干,我......” 可话没说完,就突然被梁屿琛一巴掌扇在了臀上。 力道不轻,隔着棉裙轻薄的布料依旧有厚重的钝痛感。 “啊,啊——”她不由地惊呼出声,恼羞成怒地回头瞪了梁屿琛一眼,“你在做什么?”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着几颗晶莹的泪,明明委屈巴巴却又装作张牙舞爪。 可爱得紧。 梁屿琛按捺心口荡漾的层层涟漪,语气平静,缓缓地开口道:“惩罚对着男人露出骚逼的淫荡少妇。” 程晚听了这露骨的话,臀部的钝痛感都转变成羞耻感,脸颊与耳根都在一瞬间红透。 梁屿琛修长紧实的手臂箍在她腰间,将她的臀翘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落下。 “唔。”程晚抑制不住地哼出来。 随后男人的手掌,重复地用力扇打在她已经略微肿痛的屁股上,即便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想象她饱满弹嫩的臀肉,被肆意玩弄成什么不堪入目的模样。 然而也正是这令人震颤的巴掌,逐渐令她身体内部某种情潮难以自抑地化开。 她意识到这一点,错愕数秒,随后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试图让身体更加紧绷,不让自己在他的巴掌里化成一滩水。 可她控制不住的一声声娇媚喘息已暴露了她的意乱情迷,甚至在某一瞬间,她身体忽然绷直,然后猛地抽搐一下。 梁屿琛太熟悉她动情时的每一个细节,眼神一黯,手腕一翻,将她的裙摆掀起来。 果然,没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她的淫靡与渴求便一览无余。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已布满水迹,光裸的嫩穴湿漉漉的,阴唇与穴口可怜兮兮地嗡动着,还在一点点往外吐露粘稠的体液。 日光之下,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见。 见此景象,梁屿琛额头绷出青筋,微微仰头,闭上眼平复内心的汹涌。 那个夜晚,他被程晚的一句“把她当玩物”狠狠刺痛,这几日一直克制隐忍自己,连与她碰了面都刻意装作疏离淡漠的样子。 他想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并非她想象中那般不堪的人。 可她却毫无知觉,非要自己撞上来,用这样淫秽的巧合来刺激挑动他的神经。 忍耐着积攒了几日的汹涌情潮与澎湃欲望,在这一刻被彻底重燃。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几天没被男人肏,就馋成这样?” “我没有。”程晚哽咽。 她细腻白嫩的屁股已经红肿,在阳光下被一清二楚地照亮。红与白的碰撞让凌虐的冲动在骨髓中肆意游走,梁屿琛无法再忍耐,在她裸露的臀上再次狠狠扇下一掌。 响声清脆,程晚不自紧地又尖叫出声。 梁屿琛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沙哑:“现在是要惩罚馋男人鸡巴馋得发疯的骚货。” 更重的巴掌不间断地落下,每一次与臀肉碰撞,他手心的薄茧都磨过她红肿的皮肤,痛,但在麻木过后便迸发出羞耻的渴望。 他专心于扇打她的臀部,却忽略她腿心间收缩得厉害的小穴。 在下一个巴掌再度扇下前,程晚满脑子的念头竟是——他能不能扇一下我的小穴,哪怕一下也好,若能狠狠擦过阴蒂,那就更好了。 程晚被自己的淫荡想法吓坏,不受控制地扭动身体。 梁屿琛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更难堪,也更难耐: “你到底是想挣开我,还是想把骚逼凑上来,让我的巴掌打到上面去?” 程晚再受不住,此刻脸朝下,泪珠从眼角滑出,直直地掉落到地上。 从梁屿琛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后脑勺一抽一抽,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发出黏糊糊的呜咽。 心脏忽然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不再吊着她,手掌磨擦过她湿滑得厉害的阴户,在她狠狠情动之时,重重地将掌心扇落。 饱满的阴唇被打到疯狂震颤,红艳淫靡的穴口喷出一大股失控的水液。 她再一次,在他手中,尖叫着到达高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