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没有一点要进去看薄以扬的意思。 麻醉的那股子药劲儿已经过去了,薄以扬躺在床上,却仍然觉得浑身都是疼的,然而他顾不上这些,而是率先向进来的保镖说:“他呢?” 保镖非常清楚他指的是谁,于是立刻开口道:“谢先生,在您手术的时候一直陪在外面,中途就去了个厕所,现在知道您醒了之后算是彻底的放松了,我让手下的人去送他回家了。” 薄以扬呆了片刻,说:“知道了。”然后虚弱的往自己身上拉了拉被子。 其实还是有一点失望的,这个人并没有如自己想象中的过来看自己。 但他明白自己不配,也不敢苛求那么多。 保镖头头问了蒋子晟好几句话,意思大概都是你跟谢先生去干什么了?怎么那么长时间才回来?以及谢先生究竟在里面多久,都干了什么? 蒋子晟的回答四平八稳的,大概就是我们两个大男人能在里面干什么?再说了,谢先生去卫生间除了方便,还有其他的事情能干吗? 他说这些话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保镖头头看他几眼,也就不再怀疑了,而是说最好把谢先生看牢了,如果他在里面传递了什么消息出去,薄先生饶不了你。 蒋子晟似笑非笑的答应了,转头却点了根烟,在心里想,薄先生喜欢的那个男人,刚才已经在我的嘴里了。 谢清嘉回家之后睡了一个非常香的觉,虽然那些外面的保镖依然像闻着肉味的狗似的没有散去,但是只要薄以扬没有在这个房间里,他就睡得非常的香甜。 第二天,直到中午十二点才起床,他眯着一双眼睛,到洗手间里去刷牙,耳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大爸,二爸怎么了?” 他回头一看,谢远泽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站在自己后面,虽然因为先天有些营养不良,现在个子还没来得及跟上来,但是一张脸已经是异常的精致和漂亮,微微抿唇的时候,和自己简直长的一模一样,谢清嘉看着他,半晌才回过神来,心中突然涌现了出来一个念头,这人为什么偏偏就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呢?明明自己生也不一定能生出这么像的,真是世事弄人。 一边漱着口,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回来。”谢远泽尽管很着急,但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他的话,紧接着说,“大爸,我听他们都说是你用刀捅伤了二爸,是真的吗?” 谢清嘉听着,脸上的表情忽然冷淡了一点,他半蹲下来,身子跟小小的孩子直视着,他问:“无论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你先告诉我,你相信了吗?” 谢远泽有一点点的踌躇,他心里有些摇摆不定,一方面觉得自己大爸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