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买的两盒烟花棒上。 陈野表情回暖,接着逗她,“LS你抽不来,妹妹仔还是安安心心抽健牌。” 听到后面一句话,陈茵狠狠抽出一根烟花棒,“你为什么要替我安排,我想几时抽什么就抽什么。” “起开,我要放烟花了。”他还是保持那个姿势,也不嫌累得慌。 陈野垂目,“你在哪买的?我都不曾见过。” 闻言,陈茵眼神干净地瞅着他,似是不信,陈野目光撞上来,这人又开始分析他了,她小声问:“你没见过烟花?” 还......有几分同情? 陈野打个响指,那边人送过来两杯酒。 “喝不喝?” 陈茵准备接过,陈野把她那杯往自己酒杯倒了三分之二,怕她喝多又发酒疯,礼礼貌貌道一声“谢谢。” 陈野哼笑,将酒一饮而尽,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夹着烟掸了掸,“没见过很稀奇吗?” 陈茵努努嘴,嘟囔一句:“我又没讲什么。” 似乎是心血来潮?打算同她聊聊过去,“这里又不像香港,英国,见不到那些个好东西。五岁,我踏上这片土地开始,还想叫杜勒叔带我去海洋馆看大鲨鱼,结果什么都没有,又说吃冰糕,穷啊。” “几岁来着,我跟着一拾荒人去沙漠里淘金,”偏头看她一眼,她快速喝一口酒,已经是抱着膝盖听故事的样子,直勾勾注视他,然陈野上下打量她,“偏偏遇到沙尘暴,大的都能把你这身板卷进去。” 陈茵问:“那后来呢?” “后来当然是淘到金子,拿到金市去卖,赚钱给杜勒叔喽。” 陈茵眉头下皱,“他缺你吃穿吗?”又想起他身上伤,“伤是他弄的?” 陈野忍不住捏捏她脸,软乎乎的,“你当人傻,白白照顾。” “可是、可是阿爸和阿妈给了很多钱和东西,飞机不能飞的,就用船,为什么?” 陈野猛抽一口烟,视线落在她手上的烟花棒,夹着烟毫不犹豫杵在上面,顿时,滋滋两声,烟花金菊般曼妙展开,照耀着她头发蓬松下一张认真脸从浅黄,银白,洗绿,淡紫,青蓝,最后到粉红,真真好看。 他看着她,就只是看着。 陈茵捧着烟花棒往他面前递了递,眼睛亮亮仿佛在说:快看,现在你也看过烟花啦。 可惜一根已燃尽,不过放心,现在她赚很多钱,她给他买,买很多很多,最好装满屋子。 陈茵又抽出一根,示意他把烟递过来,陈野会意,又捏着空酒杯,咻地,烟花棒再次燃起,陈茵把烟花棒扔进他的酒杯里,隔着瓷玻璃闪闪亮,像是......会说话会跳舞的小人。 她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三两句话就能带偏,哄好,真是傻瓜,他心情大好,她看烟花,看烟花的人只看她。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当老师的是不是都喜欢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烦么?” “那学生要思考啊,不思考怎么写出好论文来,所有的一切都有因果呀。” “那我问你,我和你,谁是因?谁是果?” 谁是因? 谁是果? 她出生是为家族,他离开是为家族。 谁是因呢。 谁又是果呢。 仿佛再多说一句,都要扯到1962年温黛袭港,怎么说怎么错。 —————————————————————————————————————————— 作者有话说:两章6000 ,谁能想到我是微醺状态下写出来,他们这个时机状态刚刚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