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念梦到自己好像在海上起伏,跟着海浪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海浪拍打在她身体上,还有黏糊糊的海草粘在脖子上,像一根湿黏的舌头,留下一道道痕迹。 她抓着一块浮木,可是浮木居然是软绵绵的,和人的肌理一样,但又有凸出的骨头硌得她难受。 她在海水中翻滚,明明海水应该是凉嗖嗖的,为何如沸水一般烫,她整个人都出汗了,而且她游不动了,她的双腿合不拢,酸意从大腿根部泛至全身,骨头好像不是自己的。 她到底在哪儿,她在做梦吗? 佳念游走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渐渐被身上的动静给弄得醒了过来,她费力地睁开双眼,发现身上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前前后后耸动。 这具滚烫的男性身体正把她紧紧罩住,手掐在她的腿上,让她的两条腿牢牢夹紧他的腰腹,唇瓣贴在她脖颈处舔吮,留下一个个揭示占有欲的吻痕。 恍恍惚惚,她不知道现在是几几年几月几号几时几分,似是黑夜,却有星点晨光透过窗帘,可能是世界末日后的第一天。 晨勃的肉棒似乎更加坚挺,把已经湿软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像塞了一个肉套子。 她的身体先于脑袋苏醒,下意识地咬住身体里的鸡巴,肉穴绞得他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声音传入她的脑袋。 她想起来了,她昨天被亲弟弟强奸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不记得了。 佳念动了动身体,身上的筋骨像重组了一样,疼得厉害,忍不住痛呼了一声:“走开……” 就是这个沙哑酥软的声音。 他听到后,下意识地猛猛一插,插进那个含着体液的肉器,感受着四面八方嫩肉的吸咬,忍不住抬头,长吁了一口气,呼吸声都变了一个调子。 仿佛她在被他使用一般,她是盛放他们肮脏体液的干净器皿,越干净,他就越想把肮脏的精液都灌进她的身体,蹂躏她,弄脏她。 他说:“走不开。” 等佳念渐渐清醒过来,她露出耻辱的、愤怒的、害怕的、悲伤的表情,可是眼眶里含着水,欲拒还迎的样子,像早晨吸饱了露水的娇花。 这种强烈的反差,叫他欲罢不能。 她开始不安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想扒开他按在她肩头的手,谁知道他的手臂却越收越紧,压得她骨头如碾碎一般。 可佳念越是这样,嘉言就越是不放手。 她一句话也不想说,他很恶劣,插着她的穴,就看她怎么办。 她愈发恼怒,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嘉言就更加兴奋。 “你不说话?”他终于开口,嗓音暗哑,充满着调戏的意味,他摩挲着她的头发,心口是简单的满足,因为他得到了她。 可她失了身,却看到他露出浅淡的笑意,佳念感到烦躁、愤怒、绝望,她扭动着身体,拒绝他的触碰。 她得想办法羞辱他,让他也尝尝疼痛的滋味。 她突然咬住他的手腕,牙齿陷入他的皮肤,好像要把他的经脉给咬烂。 她满意地听到少年吃痛的声音,满腔恨意化作复仇快感。 在扭动中,两个人交合之处愈发紧密相连,嘉言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和痛意,捞起她的腿放在胳膊上,强迫她打开身体,而后用他身体的重量狠狠往下压,她的腿搁在他肩上,整个人像一只蚕蛹被迫在他身下接受着操弄。 渐渐的,她眼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