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明里暗里的意思让郑毓一颤,半上不下的那块大石头又悬到了嗓子眼,她余光里再次偷看那样东西,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究竟有何厉害之处。 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剩下能用的地方也不言而喻。郑毓脸上发热,犹豫地直起身,向着周恒微张开腿,眼巴巴地望着他。 “猜对了,”周恒解颐一笑,“我的好学生。”说罢掌心摊平往前一递,好整以暇地后靠在软垫上,挑眉道:“既然知道了,就自己来吧。” 她尚未情动,穴里自然不够湿滑,所幸那圆柱不粗亦不长,郑毓忍着羞在周恒存在感极强的目光中,握着那物件至两腿之间,抖着手左右鼓捣两下,慢慢地将其推进了蚌肉之中,腔体抽搐了几下,便温顺地将其包裹起来。 凉凉的,除了异物感外,再没什么不适。郑毓膝盖挪了挪,颦眉感受了几秒,还是不明觉厉。 但不待她细想,就觉颈脖颈间一紧,周恒不知从哪儿变出了条项圈,卡着略有憋闷感的界限为她扣上,纯黑质地的皮革衬得她颈子修长白皙。 “原本初见时就该给你的,现在补上。”他指尖略过其上“Z”字暗纹,低语声中蕴着哑光的暧昧,在边角处闪过危险的暗芒:“没有我的允许,除了洗澡,任何时候都不许摘。” “是,只是……唔,有点紧,主人。”郑毓有些不适地皱眉,轻咳两下,左右晃晃脑袋,试图提醒他松紧的小问题。 他满意地眯眯眼,轻声开口:“是吗?”手掌抚过她的颈间,却在郑毓点头后,猛地握住这一段细嫩骨头,掌间发力,径直将她那细碎的咳喘都憋进肺里。 郑毓骤然间一口气上不来,喉间的阵阵痒意迅速被窒息的闷痛所取代,本能地想要挣扎,又莫名其妙地想要表示疑问,一个抬眼,却望进了周恒深不见底的眸光里。 她动作一顿,片刻后,强行按捺下了一切违逆的动作,只是顺服地任他掌控呼吸大权,身后双手攥得死紧,拼命用指甲扣肉的痛感抵制挣扎的生理欲望,眼尾渐渐因生理性的窒息而泛红,不受控制的泪光浮了起来,顺着涨红的脸颊滑落。 时间仿佛只过去了几十秒,又好似已煎熬了一个世纪。 郑毓一动未动。 终于,新鲜的空气流入喉管,从未如此清甜。郑毓猛喘着气,剧烈咳嗽间带动单薄的脊背颤动,淡淡的血气顺着喉管一路窜进口腔里。 周恒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揩去她眼角的泪痕,耐心地等郑毓顺好气,方才点了点她脖子上料想明日定会发青的红痕,假装没发觉指尖所至之处,肌肉不受控的痉挛,柔声关怀道:“现在,还紧吗?” 自上而下的质询声不高,却让她浑身一凛,压下所有不适,乖乖仰头,开口间声音有些哑,却足够诚挚:“一点也不了,谢谢主人教训。” “乖孩子。”周恒笑了,昳丽的眉眼弯着,汪起一池漠漠春水,温柔得不像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