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并不是这种。要求给阿喜穿好衣服,和我一样丢进火堆里。” “阿牛、大丫二丫和几个朋友,丢炮仗吓羊群。羊在村口乱跑冲散队伍,我趁机将阿喜救了回来。” 回忆起当时的画面,阿山双眼蒙上水雾,端着水盆离开房间。 “践踏阿喜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木门关闭,房间陷入死寂。 这是神庙深处,一个隐蔽的小屋子,是神婆睡觉的地方。 岑笙熟练的处理着阿喜的伤口,老神婆想通了‘玩物’的含义,正在怀疑人生。 得了空闲,岑笙立刻打开圣父模拟器。 容冶状态稳定,在和阿山谈判。小白进入男主梦中,假扮成狐安冉,尝试将他唤醒。 阿山耐心十分有限,诅咒也在侵蚀容冶的理智。平衡不会持续太久,岑笙必须加快速度。 问题是,他现在该做什么? 他在流浪孩的世界里,以岁岁的视角,体验它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尽管拼劲全力,他还是没能改变岁岁的结局。 到了鬼新娘的世界,他代入的却不是阿喜,而是老神婆。 想起现实中,老神婆曾在最后一刻,帮助阿山阿喜逃跑,岑笙升起一个猜测。 神婆是村里最特殊的存在,供奉娘娘像,被村民敬重,能沟通神明。 即使她放走阿喜阿山,白玉京也没打算找她算账。如果不是男村民光宗,刻意讨好白玉京想取代神婆。这位老人,或许不会死。 流浪孩世界在岁岁体内,由它主导。所以感化岁岁,才是逃离的办法。 阿喜成了力量转换器,并没有和人体大树融为一体。 真正主导这个世界的,是无数的受害者,和被取代的神婆。 进可抵抗白玉京,退可保阿山阿喜。 以老神婆的身份,她本该能扭转局面。只是她反抗得太迟,也太温和了。 神婆死前的自责和愧疚,与其他受害者的恨意凝聚在一起,构建出鬼喜娘阿喜的世界,成为人体大树的核心。 老神婆不像岁岁那样无力,这回岑笙要做的,不是感化,是改写娘娘村的结局。 ———— 人体大树前,受害者们聚集在一起。容冶站在最前方,和阿山对峙。 怪物头颅转得咯咯作响,“阿喜……” “她不是我害的,是白玉京和光宗做的!” 容冶喊完,立刻有反应迅速的受害者,捡起假神婆的身体,丢到阿山面前。 怪物怒吼一声,铁丝将神婆撕成两半。 “我必须守护圣树,这是神仆的命令。只要我完成任务,他们就会复活阿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