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偶尔有离家近的回家吃饭,但等他们都离开后, 整个教学楼外面瞬间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办公室的人还忙碌着没吃饭。 几个老师和江居岸围坐成一圈商量解决方案。 喻然到底是江居岸的亲生儿子,他们怎么也不能直接把人扫地出门, 况且喻然的学习确实不错, 平白丢了一个人才他们也不愿意, 所以就想着用一个折中的方法。 比如教化。 江居岸自从进了办公室以后脸色就不是很好,他沉默的坐在一众唾沫横飞的老师中间,等周围人都停下话口齐齐看向他的时候,他才开了口。 但他并没有对老师们的建议发表看法,而是问赵庆, “赵老师, 我想问一下, 这段时间年年有在学校受过什么委屈吗?” 既然事情已经堆在一起, 他也被迫来了学校, 那就该把早上的疑惑问出口。 赵庆张了张嘴, 像是有口难言。 江居岸一眼看明白,他道:“没关系, 你说就行,年年我养了这么多年, 早就和亲生的没什么区别了。” 得了他的肯定,赵庆才长长叹出一口气, 说:“自从喻然来了以后, 大家就有意识的开始孤立江生年, 有什么小组作业除了蔡枫, 没人愿意和他一组,上课老师提问到他的时候,会有些学生故意发出点儿动静。” “孤立这种事我们肯定不能允许,我几次叫来学生谈过话,他们无非就是觉得江生年在学校从来不理喻然,然后强加罪名,觉得他是个白眼狼,容不下喻然这个亲生儿子。” “但是警告没有用,我就喊来江生年,问他为什么不理喻然,他不吭声,平常都很懂事,我头一次见他在这种事情上这么倔,那问不出来就不问了,我想着隔几天给他做一次心理辅导,江生年的心理倒是挺健康的,看起来半点儿不受影响。” 这样的话并不能宽慰江居岸。 他回想起那段时间年年疯狂学习的劲头,是不是其实已经受到影响了,但是不想被这种事情影响成绩才那样。 其实也是他这个当家长的太粗心了,年年以前的成绩一向很好,但从来都没有这种不要命的学法,他误以为高中压力大,也就没多问,现在想想,为什么没多问两句。 年年也真是,为什么学校里发生的事情都不告诉他们? 难不成还拿他自己当外人吗? 江居岸被老师们从纷乱的思绪中唤醒,旁边的主任道:“江父亲,您觉得这个方案可以吗?” 主任很八面玲珑的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打算先观察,等运动会结束后我们会亲自问他,如果他承认了,我们就私下处理教育一番,如果不承认的话,我们会就会进行劝退,所有的程序我们都不会公开,您看这样行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