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过得普普通通,可以平平安安地生活。 一切都很有希望不是吗? 可是他们是一群强奸犯!你的声音在你的脑海里响起。他们是一群强奸犯,一遍一遍,日日夜夜地强奸你,不论是在哪个位面,在哪一轮,他们都是这么对待你,从不关心你心里是怎么想,他们只顾及往你身上发泄自己的情欲,你不觉得他们过分吗? 你的内心那么脆弱,那么空虚,他们却不愿意动一下手脚走进你内心松动的房门,去拥抱你。他们只顾着拥有你的身体,不管你皱眉或是哭泣,他们只顾自己爽。你是一团肉,一具容器,他们说你漂亮,只看见你这身肤浅的外表,然而这具身体甚至不是你的,他们喜欢的是你在他们身下被他们掌控的样子,你不需要有自我,只要当一个好看的花瓶,他们只要性玩具。这和那些欺辱你侵害你的人有任何区别吗?即使这样,你也愿意去接纳他们?你不害怕他们再度伤害你吗? “我怕啊!我怎么不怕!”你捂上耳朵,摇起头来大喊,想赶走骚扰你心神的声音。可这声音与你自己的一模一样,是你自己在说话,你如何能赶走你自己。 非要逼着你去重温去面对,那些已经被杀的人仿佛又活了,把你推到床上,扒下你的衣裙,要把他们的生殖器塞入你的体内。 这么多年的性幻想都是真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你,那些不是梦也不是幻想。是你总放过那些蛛丝马迹,不愿意接受被侵犯的事实,大脑出于自我保护,才会留下都是幻想的印象。 你想起自己的身体里有那么多人的精液就恶心,有谁知道你当初被下药后醒来发现自己被强奸有多绝望吗?有谁知道你当初被检查出来怀孕又不得不打掉孩子,你有多崩溃吗?只是因为被下药昏迷,你无法用系统清除。 那些天里你总能感受到肚子里的生命,你不知道父亲是谁,但它的父亲一定是个恶心的强奸犯。可是它还什么都不知道,它是无辜的。当你躺在手术台上,接受胎儿摘除,局部麻醉,你没有感觉到疼痛,大脑却能清晰地听到胎儿在哭。 你杀死一个生命。它有心脏,有大脑,有了朦胧的五官,还有刚分出来没多久的小胳膊小腿,是你停止了它幼小的心跳。 之后的两个月,每晚你都喝得酩酊大醉,白天也为了拉客户不断地去陪酒,日日夜夜都不清醒,一旦清醒,你就会听到胎儿在哭,它喊你妈妈,问你为什么要杀了它。 最后是米莉拉跑过来扇了你一巴掌,让你清醒。是侵害你的那些人犯的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杀死了它,不是你。米莉拉反复给你洗脑,你才像只乌龟缓慢地从烂醉的生活中走出来。 你现在也很想喝酒,不愿意再面对这残酷的事实。 干脆就这样醉过去算了,就这样昏过去、死过去算了,什么都不用再面对,不管是未知的未来,还是外神、可怕的生物、一切的一切…… 全都……恶心得要命…… 有人撞门进来,扑到你身上。你被他的重量压成了馅饼,面饼是你的皮,肉馅是你的血肉。你的心在哪?你找不到。 “那不是你的错!你什么错都没有!”白发拥有着草莓酱眼睛的福葛紧紧拥着你大喊,“你没有必要因为别人的错误让自己内耗!”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的灵魂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在大喊,“你这个强奸犯!” 你的身体翻身骑到他身上,拿枕头捂他的头。 这双手想让他窒息,让这个伤害过你的罪犯也体会一番每每濒临灭亡的恐惧。 潘纳科达·福葛死死握紧你的手,攥得你腕骨发痛。身体能够感受到身下人渐渐不再挣扎的呼吸,他快要死了,他一定很痛苦。 嘴里想要发笑,吞咽进舌下泛滥的口水,却又觉得发苦。 这样一点也不能减缓你反胃崩裂的情绪。 潘纳科达在年幼时也遭遇过同样的性侵害。 “你在干什么!” 闯进来的人架起你的双臂,把你丢到一边。 你撞上床尾的木制边栏,胳膊肘顶到床沿坚硬的木桩,疼痛逐渐笼起你飘远不知去了哪的意识,手臂支撑起身体,你缓缓坐起来,阿帕基正在给昏厥的福葛做急救。 雷欧·阿帕基对你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个这。 “出什么事了?……!福葛!” “他怎么了?呼吸?!” “是有怪物袭击吗?!在哪?” “福葛!你别死啊福葛!” 护卫队的人都挤进来,他一言他一句,围在本应是你所在的床头边。福葛躺在那儿,安安静静的;你垂着头,也安安静静。 福葛清醒过来,在他们的包围下坐起身,第一时间推开他们爬过来,抓着你的肩膀跟你道歉。 “你跟我道什么歉?”你抬手就是给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