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你一顿,让你长长记性,可又怕你遭遇不测,怕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无法诉出于口。 布加拉提一连找了好几条街,无头苍蝇一般,他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你会去哪,不知道你除了家与餐厅还喜欢呆在哪里,他根本就不了解你,你从来都不说,他也没有问过。 天黑了,黑夜流下了雨。 清凉的雨愈下愈大,倾盆的噼啪声也掩盖不了他急切的脚步,他没有拿伞,雨水倒在他的身上,也浇不下他心中的焦灼。 他想起你也没带伞,如果你只是迷路,夜盲的你在这种情况下又该如何回家。 画面一转,自己回到与普罗修特在列车上的一战,但与原本自己经历的不同的,列车上多了一个你。 不知为何你能够免疫普罗修特的替身攻击,你独自站在一旁车厢的窗户旁,梦境让他看不清你的表情。 你好像总是这样,神秘,幽静,只要你不开口,就没人知道你在想什么。 当他与普罗修特调换位置、借用贝西的鱼钩返回列车上时,你与普罗修特的位置突然产生了调换,普罗修特讶异地站在你方才站着的位置,而你代替了原本应该被绞进列车底部的普罗修特,绞进在铁轨上飞速奔驰的特快列车的底下。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放慢,从列车底部飞溅出来的不是血液,而是在烈阳底下闪烁光辉的玻璃碎片。 “贝西!停车!快停车——!” 普罗修特大喊着,忽视掉已经借贝西鱼钩上列车的他,奔向列车头部的驾驶室。而自己也没有趁机去攻击,只是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在抽痛。 普罗修特收回他的替身攻击,列车停下,米斯达被乔鲁诺及时治疗,谁都没有受重伤,除了你。 一向冷静的乔鲁诺都慌了神,他跑向你被绞进的地方,那里还能看见你露出的飘摇的裙摆与残肢。 布加拉提只觉得每走向你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自己被割裂时都没有这么痛,普罗修特与贝西超过他,在你所在的位置一旁停下。 贝西爆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乔鲁诺将你从列车底部捞出,侧过头来,略微颤抖地喊布加拉提。布加拉提走近,他看到你的身体,半透明如玻璃一样的碎成了一块一块。 乔鲁诺的再生能力在无机物上不管用,只能用他的钢链手指,布加拉提拾起地上的残肢与碎快,在与缺口对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都在抖。 你的头颅也缺了大半块。 可那半块头他怎么找也找不到,你的脸也只剩下一小半,没人能看得见你的表情,也没人能知道你当时该有多么疼。 他把你给弄丢了。 ‘……’(骤然回到现实中の布加拉提) ‘布加拉提?’(阿帕基) ‘福葛说得对,确实不是……美好的回忆。’(想尽力忘掉你惨状の布加拉提) 你告别家里的小动物,福葛攀上你的身体,圈在脖子上,它这是要与你一起去。 正好可以用小蛇来吓吓相亲对象。 相亲的过程自然不会愉快,原本你社恐有点尴尬,但那人一下就被福葛小蛇吓着了,他看上去比你还尴尬,掩饰自己受到的惊吓,你就觉得此人不过如此,不值得你害怕。 他拐弯抹角说你现在的工作并不好,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与他结婚之后,你最好把工作辞掉,只要养自己的孩子就可以了。 你无语至极,家庭主妇这个概念你许久没有听过,只在大学时候偶尔听到有保守家族还保持这样的观念,现在你已经想赶紧撤退。 他又说了一堆无聊的话,反正就是吹嘘自己的实力,又给你画大饼描绘婚后的“幸福”生活,你只需要当一名阔太太,每天保养自己与小姐妹玩乐,再照顾孩子。 乍一听挺美好的,但那不是你想过的日子,你渴望价值,希望能做出一些有意义的事来,而不是当一个别人私人财产的花瓶。 听了他将近一个小时封建保守的各种论调,你委实听不下去,吃完饭后,你礼貌地表示自己下午还要去上班,不能再陪他了。 如果不是为了给亲妈面子,你在听完他说的第三句无聊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