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会在一次又一次的彻底标记后恢复片刻的理智给夏清棠清洗。 以往的易感期,都是有规律的有预兆的,所以夏清棠会提前做准备,倒是也不算多么难捱,但这一次他毫无准备,甚至每每在易乱情迷时看到霍则商还会想到单若宁和自己说的话。 于是生理和心理都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身为伴侣,他连反抗和说不的权利都没有,自己仿佛像一个雌伏的器皿,明明开始的时候不想,但最终却敌不过自己的本能,被拉进情.欲的漩涡里。 霍则商的体力简直恐怖,七天纵欲清醒后就迅速恢复了过来。 如果不是这满屋子的狼藉和夏清棠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摆在眼前,肯定任谁也想象不到这七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夏清棠是在七天后的下午醒来的,他醒来时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床单被套已经换了新的,房间里也被整理的干净整洁。 他的脖颈酸麻,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腰背也隐隐抽疼,下床的时候几乎要站不住。费力的穿好衣服,去洗漱时看到镜子里自己满身的痕迹时他都吓了一跳。 他不知道为什么,霍则商很喜欢在他身上留标记。 一个星期过去,指挥官易感期突发这事儿估计都传开了,单若宁那个八卦小能手当然不会错过,所以工作室的事情他倒是不担心,他只是心情复杂,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霍则商,开门下楼的时候还犹豫了几秒。 然而他的担忧根本就不存在,他下楼去的时候霍则商已经不在家了,别墅里倒是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临时请假的保姆也回来了,看到他下来,忙道:“先生去上班了,他吩咐我不要叫醒您的,您饿了吗?饭还是热的呢。” 夏清棠心里猛地往下沉了沉。 昨天还和自己耳鬓厮磨的人,第二天就不见了踪影。 他心中苦涩,又不想让保姆知道又去和霍家人告状,走路都是慢慢的挪,坐下的时候他常坐的座位上还放了个软垫。 吃完饭夏清棠就回房间休息去了,他现在这个状态肯定去上不了班,只好给单若宁打了个电话,暂时先把这段时间的安排都往后推一推。 要是以往单若宁没准还会打趣他一两句,但这一次大约是听出了夏清棠语气里低落,公事说完后就不免聊到霍则商。 “你现在人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单若宁语气里的担忧不是假的。 夏清棠垂下眼,淡淡说:“就那样吧,暂时来上不了班。” “s级alpha真可怕。”单若宁感叹道:“那他不得留下来伺候你啊?” 夏清棠沉默。 “怎么不说话?”单若宁还以为夏清棠没听清,但单若宁也不是傻子,很快就猜到了他沉默里的意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