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忽见窗外雷云滚动,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站在窗外的那张脸—— “芦问鼎!!!” 青铜心跳为之一停!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他不是应该先去救沐闲闲吗? “青铜,我不在的日子,你越发威风了啊!” 芦问鼎声音如同雷响,震得青铜心神巨颤,竟陷入了惊厥状态,阿一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长老,长老!” -- 小院房间内,白发老者初展神迹,右手蒙上白光,一点点抹去了沐闲闲背上的曼陀花印记,这看似平平无奇的动作,却也令他额头冒出一层薄汗。 在场人大气也不敢出,默默在旁围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那印记完全抹去,轻吁一口气,“咒术已解,你们可以放心了。” 没一会儿,就见床上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刚开始有些朦胧,渐渐恢复清明。 见她醒了,芦问鼎放心道:“醒了就是没事了,休养几天,便可恢复如常。”他又道,“我还要回去收拾那叛徒,若去得晚了,恐被他逃跑。” 青铜是他一手带大的师弟,这师弟天赋过人,当上了大长老,在闭关之前,芦问鼎安排宗内事务,对这师弟亦有隐有戒备,觉得他不是久居人下之辈,但那时青铜对他还十分恭敬,看不出端倪,他未雨绸缪悄悄在青铜窗下弄了一个机关。 出关时他已启动了这机关,那是一个足以以假乱真的机关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其中蕴藏他潜修多年的“摄心”之招,足以震慑青铜心神,撑到他赶过去。 他收回思绪,对屋内人道,“青铜一事,问鼎宗一定会调查清楚,给你们一个交代。”说着,他将一块纹着鹤纹的玉牌放到床边,叮嘱道:“若有事,拿着玉牌来问鼎宗寻我。” 只见他脚下传送阵亮起,他人已不见了踪影,着急处理叛徒之事去了。 一时屋内只剩下了三人。 沐闲闲转动眼珠,盯着凌云意,开口道,“阿意。” “我在。”凌云意应了一声。 她拍了拍床边,“你坐这。” 见她眼睛清亮,也认得人,白及松了口气,“刚才那人就是问鼎宗主吗?他也走得太快了……” 说完,只见沐闲闲盯着?凌云意,凌云意也在盯着她,那眼神似粘了胶,分也不分不开,耳朵也似蒙了层纱,除了对方说话根本听不见别人的声音,白及顿时觉得自己也太多余了,“我先出去,你们聊,你们聊。” 他走到门口,见院中摆设如常,晚风吹拂,只是不见了本来在这里的琴和人,他一口气跑出小院,外面街巷尽入眼帘,夜里的狗叫声,看来那穹顶机关也被芦问鼎破去了。 “太好了,机关术也解了!不过那个闻风远去哪了?” 正奇怪,又见天际流星划过,那流星转眼落在院中,原来是御剑而来的云重,他急道:“师弟呢?我师弟怎么样了?” 白及忙拦住他:“他没事,他和沐姑娘在屋里……” “做什么?” “总之现在不方便进去。” 云重:“……那青铜呢?问鼎三关是怎么回事?” “来,让我慢慢说给你听。” 屋内,烛火静静燃着,点亮一屋宁静氛围。 沐闲闲躺在床上,也不知看了他多久,“我好像在黑暗中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害怕吗?” “不怕。”她摇了摇头,“凌云小剑一直陪在我身边。” 凌云意心中微微一痛。 “我记得我们刚参加完炼器大会,回到家我突然就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