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介丘并不在意,直接走进来蹲在地上给人把了脉。 越把,李介丘的神色就越凝重了。 杨禾一看他脸色不太好,慌得脸煞白,急忙问道:“怎么样?真要死了?” 李介丘摇摇头,嫌弃地撇了撇嘴角,像扔垃圾般扔开了王大根的手腕,又掏出帕子将几根手指挨个挨个擦干净,连指缝都没有放过。 杨禾被他这一系列操作搞得摸不着头脑,他正要再问,李介丘突然又伸出手,说道:“手伸出来,我给你也把一个。” 杨禾震惊了,“啊???” 他虽然惊讶,但信得过李介丘,还是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 叶小尘有些担心,忍不住问了一句,“到底、怎么了?” 李介丘静静把了脉,还嫌不够又让杨禾换了一只手继续诊,好一会儿之后才像是松了口气般,说道:“没事,他暂时死不了。” 杨禾愣了,古怪地摸了摸自已的脉搏,他不会诊脉,只能摸出自已的脉搏规律有力地跳动着。 叶小尘还是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没事,那你给杨禾哥,把脉做什么?” 李介丘皱着眉,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斟酌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吞吞开了口,“嗯、你之后最好不要……不要和他行房。” 他说得委婉,但奈何眼前两个文盲都不太听得懂,呆愣地盯着他看。 叶小尘更甚至直接问了,“什么是行房?杨禾哥也要盖、新房子吗?” 李介丘:“……” 李大夫很难办,他揉着眉心,低头破罐子破摔般说道:“就是别睡!晚上别做那档子事!” 两个小哥儿霎时红了脸。尤其是叶小尘,他刚刚还跟着说了一次“行房”,现在想起来就觉得臊得慌,红着脸皮死死捂住了自已的嘴巴,闷头栽李介丘的后背上,埋着脸不愿意见人了。 李介丘揉了一把夫郎的头发,也没笑话他,就这样默默将人搂进了怀里,由着他缩着脖子当鸵鸟。 杨禾虽然害羞,但他到底是成亲好多年已经知事的哥儿了,他又看了躺在地上的王大根一眼,瞬间恍然,“所以……他是?!” 李介丘摁着叶小尘的后脑,听到杨禾问出声,虽然他没有说完话,但李介丘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点点头答道:“他……男女之事太不忌了,现在染了病,大概是不好治的。” 虽然心中已有猜测,但得到确切的回答后杨禾还是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就觉得心里犯呕,恶心得厉害。 他扭头干呕一阵,呕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缓过来才睨着眼睛看了王大根一眼,然后就飞快移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