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挂断电话,乔郁年还给纪谨一发了一个位置共享。 “小舅舅,小舅妈,下次还找你们一起玩。今天,我们很开心,谢谢你们陪我们。” 纪念珩拉着纪念禾朝着两人甜甜一笑,末了,还附赠一个新鲜出炉的亲亲。 刘秘书刚到公司,沙发还没坐热,就被纪谨一叫去接俩兄妹回家。 刘秘书没办法,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等会儿,我再来临幸你。” 收拾好办公桌,刘秘书不敢再耽误,直奔万达广场。 刘秘书一接到人,就给纪谨一回了电话。 “小舅舅再见,小舅妈再见。” “回去注意安全,再见啦!” 互相道别后,沈之流望着十字路口的车流,出声问道:“学长,你现在想去哪儿?” “我想吃糖葫芦。” 乔郁年的眼神停留在了街对面卖糖葫芦的摊前。 小摊摆在足有碗口粗的榕树下,摊前站着几个学生。 榕树长得高大且茂盛,是个乘凉的好地方。硬纸板上用楷书写着“卖糖葫芦”的几个大字,下面还写上了价格和口味。 铁丝穿过硬纸板,接口处拧紧,绕成一个圈,挂在榕树的侧枝上。 风一吹,满树的叶子都在抖动。连带着纸板,也摇晃了起来。 沈之流和乔郁年穿过马路,来到了摊前。 师傅拿着串好的糖葫芦裹了层糖浆,将糖葫芦放在掌心处,用力一转。 裹在糖葫芦表层的糖浆就四散开来,扯出千万根的丝线。师傅的动作熟练且精湛,没一会儿便做好了。 “学长,你想吃哪一种?”沈之流看着盘子里糖葫芦,问道。 乔郁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说:“无核,稍微甜点的。” “好嘞,稍等。”师傅抬头朝着沈之流道,“小伙子,你要啥样的?” 沈之流要了根口味和乔郁年差不多的。 付完钱,两人拿着糖葫芦漫步走在树荫下。整条路都种满了榕树,一眼望不到尽头。 脚踩在树叶上,发出一连串的“咔擦”声。 “学长,你尝尝这串。”沈之流将手里的糖葫芦递到乔郁年的嘴边,“你要是不想吃,也没关系。” 乔郁年张嘴咬住了糖葫芦,沈之流鬼神差使地咬住了另一边。 糖葫芦裂成了两半,沈之流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糖浆,“甜的,真好吃。” 明明是酸的,哪里甜了? 口腔里的酸意直达天灵盖,即便这样,乔郁年依旧面不改色地吃完了那半糖葫芦。 之后,沈之流每吃一颗,都皱着一张脸。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