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屁股疼死。” “我接着你。” 他按着我一条腿,鸡巴直直的,龟头挨着我的逼,我和他一起看着下面,我说是不是一下子插进去,他说是一鸡巴插进去。我点点头,你插吧。他抬着我屁股,我搂着他脖子,他一个挺腰迅猛地插了进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一鸡巴插进去”。 我说操你大爷蒋慕然你鸡巴搞得老娘痛死了,他说想尿尿,我让他出去别尿我逼里,他抽出来,我感觉那根贴着我小腹的鸡巴抖了几下。 “啊啊啊啊你尿我身上!” “没尿,射了一点。给你擦干净。” 后来我们有一阵没说话,我的逼疼死了,他说他鸡巴也疼,放屁。我让他背我回去,结果腿一岔开逼就像坐榴莲,我说你还是抱我吧,他的头发已经留长了,我就用手把他后边那撮头发束起来。我说蒋慕然你鸡巴很大,明天林盛不在,你来我家。他说明天来不了,蒋文暨会关他禁闭。我赶紧关心了一下他的鸡巴,叫他好好锻炼,到时候我也要像今天一样射到他身上,他说行,然后含着笑意,伸出一点点舌尖挑起我的唇珠,在上面慢慢打圈,像这样锻炼吗?我说对对对,就这样。我们差点在过道又搞起来,蒋慕然说先回去报警,我才从他身上下去。 警察到的时候人早跑了。他们调了监控,又询问了一遍就离开了。我埋头听林盛教训我,林盛还沉浸在我闹事找死的后怕中,瞪大眼睛问我有没有受伤,看见我脖间的吻痕更是惊恐地要提我去医院做检查,就这样也没怀疑到蒋慕然头上。 我勉勉强强应付完我爸,转眼看见谭风卓站在长长的走廊尽头盯着我,琢磨不出表情。谭凌涛早在我们叫警察之前就不见了踪影。我起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往林盛身后站,不再去看他: “爸,我要回家,我没事。我没事了!我要回家!” 林盛以为我被那帮人吓傻了,牵着我,脸愁得像折起来的肠子: “不行……要不还是带你去医院看看。” “你别瞎操心了,”我不耐烦地挠了挠脖子,“就这样抓的。你车开快点,不要慢吞吞的,我要回家睡觉。” 林盛气得拍了一掌我后脑勺: “你懂什么?要是哪天出……”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沉默地启动车子,过了几秒突然跟我分享最近在网上看到的奇葩案件,我靠着车窗没什么好语气地回话,又忍不住和他一起开炮骂当事人傻叉。这样的场景似乎很多年前也上演过,又记不清了。其实我还是会经常想,如果我妈在就好了。 何时佳说我脚踏两条船纯属是胡诌。我故意欺负那小崽子也有好几次了,是他天天拉着我不放把我给拖下水的。如果我是精神病,他就是爱上精神病的精神病专家,真正的专家早被他杀死了,他要把我从精神病院带走,永远只跟他在一起。这里到处都是白大褂和警卫,他很聪明,长得好看还会撒谎,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真正的医生,甚至亲吻我时大家都深信不疑,确信他只是在使用一种先进的治疗方法治疗我。不过他说爱我时我并没有相信,可能因为我是个精神病,等他带我越狱之后我就把他抛弃了。他总是能找到我,然后对我说爱,但是我不想杀死他,这样太简单。如果你想一个人不再对你说爱,最厉害的不是让他闭嘴,而是让他张嘴但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用酷刑折磨了他好几个月,让他不再爱我,最后一次行刑完毕,我终于看见他张嘴了但什么也没说。我的实验失败了,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是我听见了他说爱我。于是我决定自己死掉。 那天易衿落泪后,我开始躲避他,晚上还用柜子堵住房门以免他开锁进来,他果然不再来烦我。假期快到了,平和的日子不出意外还会继续下去,但易矜这个不省心的烂货,美丽假期的前一天简直要把我气炸了!他竟敢跟胡沁搞在一起!是不是瞎了狗眼!亏我还想他最近这么听话接他一起回家,甚至担心他是不是情绪反常才不来黏我,万一出事了我不好跟关越歆交代,急得把教学楼掀了一遍,结果他就在这儿和臭婊子私会! 胡沁衣领都被拽开了,愤恨地对着他摇头,易矜站得很直,一手捧着她脑袋,一手攥着拳,我搞不懂他想做什么,两人拉拉扯扯的,看得我心跳骤停。我定在十米开外的小台阶上,莫名其妙很烦很烦,也不知道干什么,就想抽烟,于是转过身避着风点了根烟。易矜与同龄人相比,虽然一样年纪小,心智不成熟,但经历悲惨,抗压能力还算不错,有什么挫折哭一哭就过去了。本来就是我一直以来迫切希望的事,今天终于如愿了。 我走下台阶,故意朝他们咳嗽两声: “喂,完事没?没完事我先回家了。” 易矜侧过身,眼圈依旧红红的,好像每天不哭一次会要他的命,他茫然地松开手,眼睛泪汪汪地眨了一下: “筱姐,你怎么在这里……” 胡沁吃惊地看着我,额前两绺装饰用的长发被风吹得缠在一起,她贴着墙壁,哆哆嗦嗦地从易矜身边逃开,路过我时阴阳怪气地对我冷笑一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