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斯没有搭理自己,巴顿也不恼,“飙戏”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且还趁机对这个整天围着雄虫团团转的同事狠狠出了口气。 巴顿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大手一挥招呼着还在懵逼的下属,几个虫晃晃悠悠地离开了,看都没再看林斯和王旬一眼。 林斯巴不得这个雌虫赶快走,见他走远后走到王旬身边,问道: “王旬少将,你还能站起来吗?需要我去找虫医过来吗?” 王旬的伤比巴顿要严重一些,嘴角渗着血,额头、眉骨和颧骨都是青紫的瘀伤,鼻孔还流着血,整个虫看起来狼狈落魄。 林斯看着王旬略显滑稽的脸皱起了眉,暗道巴顿下手真狠,对狼拳军团的内里矛盾也有了全新的认识。 见王旬没有回话,而是一脸冷淡地看着自己,林斯也不准备多等,掏出光脑准备叫虫医过来,自己也可以顺便脱身回去工作。 一只带着灰尘和血渍的手阻止了林斯的动作,林斯看向王旬,眼神中带着疑惑和不解: “王旬少将?” 似乎是被这一声叫回过神来,王旬看着自己握住林斯手腕的手,如同碰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般惊诧的把手松开,淡淡地瞥了林斯一眼,道: “林斯阁下不是讨厌我吗,还在这里关心做什么。” ? 林斯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跟王旬为数不算多的相处画面,唯一可能表露出“讨厌”的好像就是模拟演练的那一次。 现在回想起当时那惊险的一幕林斯还是对王旬的表现深感无语,但他现在不想跟一个伤员计较,耐着性子对王旬道: “如果你不需要虫医的话,就让你的部下带你去简单消毒包扎一下吧,我就先走了。” 说着,林斯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 王旬忍着身上的酸痛撑起身子,神色依旧冷淡,但隐约闪烁着忧伤,似乎对林斯的离开有所不舍和依恋,还蕴着几分别样的情愫。 林斯不知这是今天的第几次回身了,想着王旬是个伤员,他再次蹲到王旬身边,道: “怎么了?” 王旬挣扎着坐起,眼神中满是不解、委屈和隐忍,对林斯道: “林斯阁下,明明,上一次您已经讨厌我了不是么,为何现在又......” “其实我......” “林斯阁下,我......” 与其说是在跟林斯对话,更像是王旬的呐呐自语,那种熟悉的被绑架感卷土重来,让林斯再度升起了一些不适感。 不知道王旬到底想表达什么,他眼神中的深意林斯也无心去猜,不过关于这个误会他还是开口解释道: “我并没有讨厌你。”m.ZZwTWX.COm